【无论你说什么,都是无法改变这个事实的。】这句话。
“和人君是个很差劲的人,沾花惹草,不哀想,自以为是,总想着自己拥有与众不同的孤独,让人看不透心里在想些什么,就是这样一个无趣的男人。
可我偏偏就是喜欢这样无趣的男人,稀里糊涂地爱上了你,稀里糊涂地同你上了床,真是没有看男人的眼光。
像我这样没有眼光的女人,竟然还不止我一个,这也太奇怪了吧。”
咲良彩音表现的很冷静,最上和人此刻才注意到,她的眼角留有淡淡的泪痕。
最上和人只觉心都纠在了一块,切身体会着从胸口涌至全身的痛苦。
情不自禁地抬手,轻轻触碰她的眼角,咲良彩音没有闪躲,单单是望着她朝思暮想的恋人,满目的心碎。
“别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流泪啊。”
“你看见了,又能如何?”
“至少,可以拥抱你。”
“我不要你的拥抱,我要你只爱我。”
“我只爱你。”
“你这个骗子,我不信你。”
最上和人闭上了眼,将她拥入怀中。
“没有骗你。”
“你现在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她不愿接近你,你能说你只爱我,是因为她不愿说她爱你。
如果有一天,她改变了想法,从你内心的角落迈开脚步,逐渐侵蚀你全部的心,向你投怀送抱,你还能像今天这样断言么?
断言最上和人,这辈子只爱咲良彩音?”
“…………”
咲良彩音所纠结的东西,是比最上和人想象中更加复杂的某种感情,源自于深爱的强烈占有欲。
最上和人无比了解这样的情感,他对待咲良彩音又何尝不是如此,当那时的咲良彩音说出要与其他男人恋爱结婚的时候,最上和人内心所滋生的情感,想必此刻的咲良彩音,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最上和人才无法说出劝解她的话语,他自己都做不到包容,又怎么能够去要求咲良彩音呢。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出与小西沙织之间的距离感。
“彩音,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想……判断这件事的,是她,而不是你。
我无比了解你,明明连我自己的想法,我都说不上完全了解,却能够坦言说了解你,我就是爱你到这种程度。
一旦她有所作为,像我一样……不,哪怕只有我的一半程度,我都会担心你将我丢在一边,去到她的身边,你能理解我这样的胆战心惊?”
“为什么……你会如此断言,我明明只爱着咲良彩音,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
我也有在努力地抗争着呀,你不在的这几个月,都无法入睡的深夜,每天都与冰冷做着争斗。
白天用工作麻痹着自己,夜晚与冰冷的孤独为伴。
为什么……
就不愿意相信我一次呢。
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