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旁的人一声叱喝,那年轻人忽地打了个激灵,闭上了嘴。
“那什么,岛田先生,我们还有二次会,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等……白鸟,你别拽我啊,我自己能走。”
一群人来得像风似的,走的时候也同样匆忙的很。
岛田信长一脸迷惑地望着那些人离去的背影,转而看向身旁还在干呕的最上和人。
“喂,阿和。”
“%@*&gf#¥。”
完全听不懂这人在讲些什么,岛田信长只得拽着他去打了车,带回了自己居住的公寓。
……
……
翌日。
最上和人头痛欲裂地在客厅沙发上醒来,身上的毛毯早已掉到地上,正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四肢无力,好不容易撑着坐起身,半眯着眼打量四周,发现并不在自己家里。
花了足足五分钟才理清了头绪。
昨晚与岛田信长去喝酒,说了不少事儿,之后就喝醉了,只记得他将自己带回了住处,给了盖了毛毯,开了空调,后面就没再去管他。
闻了闻身上的衣服,一股酒味儿,最上和人起身去厨房倒了杯自来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这才感觉整个人好上一些。
来到岛田信长房门前,最上和人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推门进去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在客厅转了一圈,在餐桌上看见了他留下的纸条,大致内容就是他上午有片场要赶,就先走了。
最上和人看了看时间,这才注意到已经是十一点了。
好在他今天的第一个工作要下午才开始,时间不算紧迫。
将客厅收拾了一下,最上和人直接下楼打车回家。
他可不想满身酒气的去挤电车。
回到月岛后,最上和人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烧水,然后回二楼拿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之后便简单地做了一顿早午饭,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吃完了。
岛田信长似乎是结束了上午的工作,给他发来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说是有事儿想与他聊。
最上和人还以为是昨晚那事儿的后续,心中不由得流淌过一股暖流,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在意自己的事情。
原来这就是朋友的滋味么,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交朋友。
果然那话是正确的,没有人喜欢孤独,只是不愿失望罢了。
岛田信长应该就是那个不会让他徒增失望的朋友。
在出门之前,咲良彩音打电话来,问他在哪儿。
最上和人说在家。
咲良彩音又问他什么时候出门,现在她赶来是否够时间那什么,最上和人说待会儿就有工作,在那之前还要去与岛田信长去见上一面。
咲良彩音果不其然地冷哼一句“又是岛田君”。
“那今晚呢?”
“你要来?”
“来。”
“好。”
约定完后,她便匆匆挂了电话。
最上和人看着手机默然轻叹,自从清水有沙暂停活动后,咲良彩音变得愈发喜欢那啥。
他说不清这变化是怎么回事儿,只猜测了个大概,想来他与咲良彩音此时的心境,是差不多的。
清水有沙在离开前的那句话,就像是含有魔力的锁链,将他俩牢牢束缚在情欲的牢笼里。
他们逐渐放弃了思考,也不去想这事儿是对是错。
不就是天昏地暗么。
作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