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很危险。
其危险程度甚至不亚于墨星逸,裂天的双眸之中,甚至出现了恐惧之色。
他往后退了一步,随即摇了摇头。
即便再天才,几十年的炼丹生涯,这女人绝不可能还能拥有和墨星逸一样的战力。
裂天给自己打气,但这几日纵欲过度,身子还是忍不住一抖。
“行了,裂天太子,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准备接亲。你放心,我儿子打败你,我们才会离开。没有必胜信念的人,必输!”
敖寒说完,原本布满冰霜的脸庞上立马绽放了笑意,蹲下身去看着汪紫涵,仔仔细细的帮她打扮着。
婚宴是在龙岛举行,但裂天按照人族的规矩,待会他需要从方才过来的那座小岛出发,来接上汪紫涵,随后一起去往龙岛。
裂天眼见得自讨没趣,只能转身离去,回到章若琪的身旁。
临走之前,他听到了敖寒的声音。
“放心,今天我一定将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嫁给我家那个臭小子!”
听到这话的裂天捏紧了拳头,这是奇耻大辱!
这是他的婚礼,别人居然予取予夺!
不远处,单臂的地缺正一脸悲戚的守着这座小岛。原本想发火的裂天,也只能叹一口气,活生生的咽下这口气。
不管怎么样,他还得战!
只要他能够战胜徐长安并且杀了他,一切都还有机会!
“你放心,所有的仇,我帮你记下了了!”
裂天朝着地缺说道,地缺也看着裂天,朝着裂天跪了下来。
裂天不忍心看到地缺,便给了他两张符箓。随后这才回到了和章若琪的小岛上,准备换上喜服成亲。
今日他要以徐长安的鲜血,为他的婚礼更添一分红!
……
裂天罕见的从体内唤出了破天戟,这等神兵利器善饮人血,不用刻意打磨。
可裂天记得,父亲还没成为天帝的时候,大战之前都喜欢一个人坐在磨刀石旁,细细的打磨着武器。
武器每一次与磨刀石摩擦发出的声音,总能令他心安。
章若琪走了过来,她面色绯红,带着笑容,似乎是她的喜事一般,正想从身后抱住裂天,却听到裂天那些微有些冷淡的声音。
“行了,去准备喜服吧!”
章若琪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只能悻悻的收了回来,撇了撇嘴,转身离去。
裂天看着自己手中的破天戟,随后再从玉胎之中唤出了补天旗,他看着这竿大旗,眼神比看到章若琪的那白皙顺滑的身子还要火热上几分。
风卷,旗动。
特别是当裂天看到补天旗上的“帝”字之时,双眸更红了。
“我裂天,今日要让帝旗重现人世间!”
裂天的声音不大,但显得特别有力量。
戟利,旗卷。
裂天停止了打磨这杆大旗,站了起来,看向了龙岛的方向。
……
一大早,龙岛就热闹了起来。
不管是谁和谁的大婚,终归是一件大喜事,敖岛主本来也给徐长安准备好了喜服,但被徐长安给拒绝了。
他不是不想穿,只不过今日的喜服,用裂天的血,用只氏的血来染红,才更加的有意义。
徐长安脱下了往日的青衫,今日换上了白袍。
虽然白红相撞有些不吉利,但在他的坚持下,也没人说什么。
“有信心吗?”敖岛主看向了徐长安,皱起了眉头,略微有些紧张的问道。
“当然有!要不外公您以为我为谁穿的白袍?”敖岛主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仰天大笑。
“外公,您有信心吗?”徐长安反问道。
“对你,我自然是有信心的,不对自己外孙有信心,难不成还要对其它人的孙子有信心?”
徐长安摇了摇头,双眸之中充满了认真,笑意也收敛了起来。
“我问的,不是您对我的信心。”徐长安说罢,湛胥接着笑着问道:“今日之后,海妖一脉的势力彻底洗牌。龙族,是否能成为万妖之尊?”
敖岛主的双眸眯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两位年轻人,最终不得不叹服的赞道:“果真,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服老不行咯!人老了,干点什么事都被你们发现了。”
“本来是发现不了的,不过从前日开始,不少大妖带着悄悄的把剑神阁的人送出南海。”湛胥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线索。
“这不仅仅关乎龙族,更关乎我的母亲。”徐长安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虽然说外公的有些手段看起来不是那么光明正大,可正如湛胥所言,非常时期做非常事。
“暴风雨来临之前,便要有面对暴风雨的勇气。要不然,怎么能够看到彩虹!”敖岛主说着,抬起了头看向了天边挂着的彩虹。
“行了,裂天快到了,你也准备一下。今日之后,我们爷孙两好好的喝一回!”
……
本来这种事儿,蓝老和章老应该跟着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