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季步宇欲言又止，丁凡看出端倪，诚恳道：“季城主，一旦女魃得势，必定涂炭人界无辜苍生。但凡季城主知道什么线索，还希望能告知！”
深吸一口气，季步宇这才点点头：“好吧。”
据说！
灵皇潜修之地，或许有构建法阵的方法。
多年来，也不是没人惦记，不过，却连地点都找不到，更不要说灵皇放在那里的宝贝了。
丁凡大失所望，季步宇的意思是，他也不知道灵皇潜修之地在哪里。
季步宇顿了顿，暗示道：“灵皇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行踪外人自然难以追踪。但即便是灵皇，也有亲信，潜修之时，也得有人护法。”
丁凡恍然，“季城主的意思是，得先找到灵皇的手下。”
“是亲信。”季步宇强调。
“黑虎在人界有其他任务，没有跟来。”丁凡遗憾道。
“黑虎的记忆一直在，如果知道早就告诉你了，与灵皇形影不离的，是银翅大鹏，目前也是毫无踪影。除此以外，跟灵皇纠缠最多的那位，也可能是知情者。”季步宇点拨。
纠缠？
那就是……
蔡菜？
自封的第一女战将，粗枝大叶的，灵皇如此机密的地方能告诉她？
只能说，试试吧！
“灵儿，把蔡菜喊来。”丁凡吩咐。
是！
冷灵儿闪身而出，没多久，便听到外面奔走的脚步声，不仅是丁凡，季步宇也是微微蹙眉，这冒失的性格，有点不靠谱。
下一刻，蔡菜进来，“盟主，你叫我？”
“蔡菜，你好好回忆下，灵皇的潜修之地在哪里？”丁凡问道。
“无极山啊，灵界修士无所不知。”蔡菜倒是张口就来。
季步宇纠正道：“无极山是灵皇宫殿所在，并非是潜修之地。郦将军，兹事体大，还请好好想想。”
蔡菜嘴唇抖了几抖，又使劲抓了两下头发，这一举动难免让季步宇失望。
看来，灵皇做事缜密，郦丹阳也未必知道。
如果蔡菜都不知道，灵界之大，丁凡不知道上哪里再去找知情者，柔声道：“蔡菜，不要着急，慢慢想。重点是那些灵皇常去，却又只带亲信的那种地方。”
“灵皇外出，也很少带着我，都是我死乞白赖偷偷跟着的。”蔡菜叹口气。
“灵皇手眼通天，他怎么会不知道你跟着，一定是有意为之。”季步宇故意如此说，不过蔡菜却没有丝毫得意之色，反而惴惴不安看向丁凡。
季步宇面上一囧，难道说，非灵皇不嫁的女将郦丹阳，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