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7、传送阵改良
长孙无忌出狱,武唐朝臣不过微微惊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一个代罪之身的辅政大臣,那还是辅政大臣吗?也不可能回到当初人家权势滔天的时候,臣子们也都认为那不过是武曌给李唐家族释放善意的一种体现。
可当文臣武将们发现李治回归,堂而皇之的和武曌一起坐在龙椅之上的时候,他们凌乱了,头都是大的,心里头踹踹的也同样不少。
担心李治重新掌权的武曌嫡系们,唯恐李治认为他们没有气节的,最担心的还是龙椅上的夫妻二人为了权力撕破脸皮,到时候可怜的那就只能是他们这些臣子了。
可他们同样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没看到无论是李治还是武曌,身上穿的都是帝王衣袍吗?
他们内心也同样古怪,想着为何李治会接受这样的妻子,那可是真正的平起平坐了,甚至于话语权最大的只能是武曌。
好在李治很快也给出了解释,提到了人族祖地,说起了人族祖地的祖宗们对武曌同样十分欣赏,这极大的消除了下方文臣武将们内心的羞愧感,也总算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是真正的被承认了。
其实他们心里头何尝不知道武曌的登基必然是天地认可,否则又怎么可能成功?
只不过以往都是猜测,今日总算是有了真正答桉,都想着怪不得哪怕幽州百家学院,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该接受的旨意也依旧乐得接受,人家原来早就一清二楚,也就是他们这群消息闭塞的才会大惊小怪。
他们理解了,也确实心灵得到了放松,可不要以为这点放松对他们不过尔尔,实际上这份心灵的压力,已经使得好些人这些年修为难以寸进,一度让他们怀疑自己以往的选择是否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没有人怀疑李治的解释,其他的或许可能是谎言,但事关人族祖地,事关祖宗,哪怕李治也绝不敢拿来换取利益。
这对武曌而言,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以往打着‘天地不容’之类的反抗者,现在可没有借口,李治的回归同样也给了他们致命的一击。
这些疥癣之疾,武曌到也不怕,但怎么说也是牛皮糖一块,恶心不是?
如今天大的要事就在眼前,能够消除一点杂事也都是好的。
作为当事人,李治在昨日间就已经知晓了缘何他能够从人族祖地回归,根本原因,也还是托了自家婆娘的算计;
在知晓了武唐帝国接下来将要迎来怎样的改变之时,李治内心的震撼同样不比任何人差。
人族在整个洪荒有着什么样的地位,已经在人族祖地之中居住了良久的李治可谓一清二楚。
好听点,是天地唯一主角,洪荒众生真正、且同样是唯一的代表;
不好听一点的,无非是好圈养而已,听话,可控等等词汇都可以施加在洪荒人族之上。
特别是南瞻部洲这无数年来的凡人帝国。
他很佩服自家婆娘能够抓住机会,不管初衷如何,李治都知道这或许是唯一可以改变人族在洪荒地位的机会,也必须抓住,并在未来的日子里,让洪荒真正说了算的圣人们看到他们的价值。
这是套在人族脖子上的缰绳放开,真真意义上让他们有了自主选择的机会,若是此番失败了,未来或许永远也不会出现了。
他总算明白为何在离开人族祖地之时,人族三祖要拉着他各种劝解,特别是其中‘大局’二字更是各种重复。
也确实,相比于洪荒人族正统的蜕变,自己和武曌那点争权夺利确实算不得什么。
反而若是因为他和武曌闹得不可开交,导致了这个机会失败,那他就真要成为洪荒人族的千古罪人了,人族祖地大概率要直接将他清除吧?
也是因此,李治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反正对他来说,国号也已经改回原本的‘唐’,自家婆娘已经给足了面子,又何不大气一些?
他也知道武曌在他一回归的时候,放出长孙无忌,也有着其他含义;
因为谁都明白,哪怕长孙无忌和李治仇恨不小,最后选择忠诚的也唯有李治,人家那才是真正的血亲,也同样是给李治寻找一个真正的嫡系,不至于让李治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花瓶。
当外部没有威胁的时候,人们往往习惯开启内斗。
诸天万界这样的外部威胁,其难度谁都清除,一致对外才有未来,这一点,无论是李治还是武曌都心中了然。
实际上,他们内心还有着一个共同的靠山,那就是刘浩。
当真吵架了,那不是还可以到刘浩那里去讲理吗?
说来这一点,何尝不是圣人们在给刘浩找事?
说回武唐,李治和武曌二人也早就与冯宝宝一群人在这段时间里制定了诸多计划,张楚岚、王也和诸葛青的智慧才得已真正的发挥,至于冯宝宝和张灵玉,几乎就是打酱油的。
可哪怕如此,他们眼光的高度也非闭塞的李治和武曌可比的,在明晰了前路,不再迷茫,授权权威又盛,武唐的剧变也将娓娓展开;
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也就是道门在武唐帝国境内所有的孤儿院之中,道门已经有了动作;
比如以往轻意不开放的修行之法,如今也宛如寻常书籍一般随意放置在群书之内。
以往有意打压的百家修行之外的体系,那才是真正的放开了枷锁;
因为圣人们明白,诸天可不是温室,人族自身倘若没有实力,那是前往多少,也都只能送菜,也必须放开一些禁忌了。
这些信息,在大朝会之后也送入皇宫,无论是李治和武曌二人面上的笑容都无法掩饰,心中的豪情更是上涌一分。
李治也好,武曌也罢,都不是守成之人。
历史上,所谓的贞观之治,实际上真正的高峰在李治时期,国力也远超了李世民。
武曌呢?人家那才是改革大家也,女帝临朝,也不可能和以往雷同,本身就是最大的颠覆,她若是善类,也不可能以一介女流之身荣登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