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佛朗西斯科,是拉特朗圣若望大教堂的传教士。
我身上没钱,真的,没钱!
有钱都买酒喝了!”佛朗西斯科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岳钟琪差点被气昏过去,拿自己当拦路抢劫的瘪贼了。
你看过拿着阿卡步枪抢劫的贼?
“教皇宫在什么地方?”梵蒂冈的大型建筑太多,一时间还真不好找哪个是教皇宫。
“你是说梵蒂冈圣彼德大教堂?”
“对!”岳钟琪点了点头。
“沿着协和大道,走到圣伯多禄广场,广场北边的就是梵蒂冈圣彼德大教堂。
正巧,我也要去那里。”
佛朗西斯科肥胖的脸上,汗水好像小溪一样流淌着。
“你去干什么?”
“送……送葡萄酒。”
岳钟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看着他!”岳钟琪转身回到了树林里面,和年羹尧商量了一下。
刺刀上枪,一个突刺便刺穿了葡萄酒桶。
殷红的葡萄酒在压力下,迅速喷溅了出来。
闻到沁人心脾的酒香,佛朗西斯科不能的咽了口唾沫。
这可是耶稣的血啊!就这么糟蹋了,这些东方人就是不知道珍惜好东西。
“继续赶马车,如果你敢乱喊,就死定了。”岳钟琪警告了一下佛朗西斯科。
一挥手,就有六名特战队员进入到了酒桶里面。
岳钟琪解下佛朗西斯科脏得要命的斗篷,蒙在了脑袋在,坐在了佛朗西斯科的身边。
梵蒂冈圣彼德大教堂门口,两名持长戟的瑞士卫队,正在站岗。
忽然间看到远处驶来一辆马车!
“站住!什么人?”马车驶的近了,瑞士卫兵喝问了一声。
随着喝问,大教堂边上的一个巡逻队,也走了过来。
说是巡逻队,其实也不过就五个人而已。
没办法,整个瑞士卫队才一百多人。
白天还要保护包括教皇在内的教廷要员,晚上自然抽不出太多的人手值夜。
“我是佛朗西斯科教士,奉命来送葡萄酒的,这是文书。”佛朗西斯科从怀里掏出了文书。
瑞士卫队的一个小队长看了一眼,果然是教廷发出的指令。
“检查一下!”小队长命令手下。
立刻有两个瑞士卫队的士兵,准备跳上马车。
“闻闻这味道,难道还用检查?快这些,不要耽搁了。
耽误了主教们的圣餐,你吃不了兜着走。”佛朗西斯科看到那两个士兵要去检查橡木桶,赶忙出言阻拦。
他不是好心,而是边的岳钟琪正用手枪顶着他的腰眼。
如果不听话,一枪下去他就完蛋了。
刚刚瑞士卫兵要上车检查的时候,岳钟琪用手枪使劲儿捅了他的腰眼儿。
闻到了浓郁的葡萄酒香味儿,那些瑞士卫队也懒得检查。
不过例行的检查还是必要的!
一名士兵拍了拍橡木桶,觉得里面声音部队,刚要出口说话。
橡木酒桶里面忽然间站起来一个人,那瑞士卫队士兵还没来得及张嘴喊出声,雪亮的刀锋就划过了他的脖子。
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比葡萄酒还要殷红。
其他的瑞士卫队刚要喊叫,橡木桶里面窜出了六个人。
为首的小队长,拿起脖子上的哨子刚刚要吹,一柄匕首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
特战队员们动作快若闪电,丝毫没有给这些瑞士壮汉们机会。
匕首全都向着没有铠甲保护的脖子招呼!
不过瞬息之间,那些瑞士卫队们全都捂着脖子躺在地上挣扎。
看看左近已经没人了,岳钟琪对着远处的树林挥了挥手。
年羹尧带着特战队员们赶了过来!
“教皇在哪里,带着我们去!”年羹尧用手枪指着佛朗西斯科的头喝道。
“是!是!是!我带你们去,不要杀我。”佛朗西斯科吓得亡魂大冒,赶忙答应了下来。
门口留下三名特战队员守卫,剩下的人打开教堂大门,跟着佛朗西斯科冲进了教堂里面。
大厅里面,圣父的受难像挂在正中间。烛火照耀下,天棚顶上那些绘画栩栩如生。
特战队员们,跟着佛朗西斯科向着里面冲了过去。
今天,一定要抓住教皇,完成大帅交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