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相信一个人能写出《凡人》这种恢宏大气的仙侠小说，又写出《鬼吹灯》这种精巧细致的小说。
而且两本书是同时开，不同的类型，又都是开创性的作品。
他看着安然后脑勺，真想挖开来看看，这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你已经超越正常人的范畴了。
“咦？”杨成突然反应过来，“那《鬼吹灯》为什么不在咱们网站发，要去智慧发？智慧读书这几天凭着这本书，猛砍流量，玛德刘畅在QQ里跟我可是得意的不行！”
他们几大网站虽然都是竞争关系，但私底下这些总编关系还算不错。
毕竟都是业内人士，大家会经常交流。
安然淡然道：“那无所谓了，我又没跟他们签约，等我回来更新，那些人还不得跟到‘先锋’来？”
杨成点点头，“可这么做，就没必要了啊！”
王元边开车边道：“这是战术明白不？有人收购智慧读书，刚好又是我们的对头，安老师去发本书，拉拉流量，让那个笨蛋出高价收购网站，转头把书发到我们这边来，你想想会是什么结果？”
杨成目瞪口呆，嘴巴张大，一脸痴呆。
什么结果？
这还用想吗？
必然是流量大跌，网友痛骂，然后一蹶不振。
明明花八千万能搞定的事，偏偏花了一亿多……
他现在终于清楚了，前面传出的消息是八千万，成交价格却是一亿三千万，足足多了五千万。
这就是安然《鬼吹灯》的功劳，这本书拉高了流量。
“智慧读书”那边自然不肯在用原来的价格卖，而收购的觉得有这本书大有可为，光凭这本书，版权改编都能大赚特赚，然后还有带来的流量，都是巨大利益。
再有一个，扯得时间越长，这本书热度越高，那流量就越大，价格也会越高，所以当机立断，直接花高价收购！
你特么这叫“仗势欺人”，不对“仗才欺人”！
刘凯成估计要哭死在厕所里。
他和刘凯成认识，交情谈不上多深，可知道刘凯成也是个富二代，最后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心里还是有点戚戚然。
谁特么说富二代都是纨绔，一无是处？
你看看这俩，还有另一个股东陶公子。
这些个富二代一个比一个精，黏上毛就是猴子都比不过。
刘凯成也算是不错，可惜跟这俩相比，那简直就不是一个层级。
正想着，就听王元道：“哎，你说，如果回去咱们把《凡人》和《鬼吹灯》作者是你的消息都公布出来，你猜刘凯成会是什么表情？”
能有什么表情？估计没表情！
直接晕了！
杨成在后面碎碎念。
安然摆摆手，“这种事就没必要了吧！”
杨成暗自点头，这还算是个实在人，你公布出来那就等于占了便宜还卖乖，有欺负人的嫌疑。
坑人就算了，你还显摆那就是你的不厚道了。
安然道：“我琢磨着三月份电影节完了，不是有个‘网文盛典’吗？现在公布咱们看不到他们表情啊？”
“到时候直接在盛典上，大家见面聊聊，能看到他们表情有多精彩，这才有意思！”
杨成：“……”
老子今天算是见识了，你们这群富二代，心都是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