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害的你?秦凯泽的堂弟们,不应该是跟你的关系更亲厚吗?”苏宜佳淡淡的反问。
也没表现出任何被泼脏水后的愤怒。
“是你打晕了我,把我扔进来,然后又给他们下药,他们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秦母反驳。
苏宜佳也没反驳,而是看向还如同王八似的,被压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他们刚刚被泼了冰水,又因为之前就舒缓掉了大半的药性,此时早就已经冷静了下来。
“你们两个有什么想说的?”苏宜佳问。
“对!大伯母说的没错,就是你害的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喝完你们敬的酒,就是现在这样了。”
那两个男人也赶忙附和。
他们现在都快吓尿了,只想赶紧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
现在流氓罪判的那么重,他们盘算的那些事若被查出来,真会死的。
“首先你们喝的酒,是你们自己从外面拿进来的酒杯,不要以为人多,就没有人看见。你们说酒特殊,那其他人的酒都是我们到边上才倒的,偏偏你们的是从外面端进来的,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你们喝下去的酒里有玩法会推出,去医院里查一下就清楚了。我记得卫淑芬有一晚上没回来事,我才来秦家一个月,她就熬不住的夜不归宿,是不是去找你们了?你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还有这药是从哪里来的,把你们秦家的人,尤其是你们秦家二房一查,自然就清楚了。”苏宜佳平静的分析完。
那两个男人和秦母的脸色都变了。
但随即秦母就色厉内荏的道:“查就查!反正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都过去了那么久的事,她就不信一小包药粉,这苏宜佳还有天大的本事能查出来。
可说完就看见他们身后的几个领导,满意的点点头。
“对,先带去医院查是什么药,再根据药往下查。”一个中年男人轻声把苏宜佳原本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从秦母或是秦家人这边下手,确实会麻烦点。
但能让人变成这样的,无非就是几种牲畜才会用的药。
这种药是会被严格控的,而且哪个村子开了这种药,药具体在哪个人手上,一查就都清楚了。
秦父听着对方的话,瞳孔骤然收缩。
他只觉得背脊上窜起股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这件事从没有成功的算计到苏宜佳的那刻起,他就知道完了。
但没有想到会完的这么彻底。
原本想着苏宜佳被抓到了,到时候无论她有没有被算计。
这清白没了,以夏卫国对凯泽的在意,是绝对不会让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当他的妻子。
那样就算苏宜佳再聪明,都要被关进警局。
没有人愿意为她东奔西跑,调动那么多人手去查,也不会有人听她的分析。
她这流氓罪就坐实了。
但现在完全不一样。
她还是那个被凯泽和夏卫国宠着的死丫头,她说的话,她受的委屈,这两个人肯定会利用一切关系,也要查个清清楚楚。
“佳佳,这是我们秦家自己的事,还是我们秦家自己解决吧。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秦父没了办法,只能低声下气的向苏宜佳求饶。
可都不用苏宜佳拒绝,边上的一个领导就立刻严厉呵斥。
“胡闹!这是流氓罪!只要犯了事,那就不是你们的家事,就必须要受到应有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