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尘,定西候眼中带着一丝轻蔑。
从开始威胁我私藏军备,到你说要对我抄家,可结果呢?
你既没有拿出我私藏军备的证据,更是没有带回我侯府任何一件东西,让我知道你确实已经抄了我的家。
就凭你几句话,就想破了我的防,让我顺着你的意思,一件件的招供出自己的问题?
呸,你就是痴人说梦。
别说我玩阴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就算我说出来我曾经的问题,你能办的了我么?
别说你办不了我,就是当今皇上朱棣,他也不敢办我。
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就指望着对太祖的敬重来笼络人心,他敢对自己的父亲,大明王朝的开国皇帝指手画脚?
“呵呵,侯爷很自信啊?”肖尘淡淡一笑,语气中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我是太祖亲封的侯爵,你虽然是钦差,可也是赈灾钦差而已。这么无缘无故的将我关在大牢里面这么多天,你还是想想到时候如何向皇上交代吧。”
看着肖尘,定西候越来越自信。
凭他的经验,肖尘不过是听到了一点小道消息,又立功心切,想拿下自己这个太祖亲封的侯爵,向朝廷邀功而已。
如此看来,大明王朝唯一的紫衣校尉,也不过如此罢了。
皇上的用人,看人,也是没有多少的水准。
这样的朝廷,还能坚持几年?
想到此处,定西候心中又凭空增添了几分自信。
看着定西候的态度越来越傲慢,肖尘明白,这是自己没有出示证据的原因。
但作为父亲一案的始作俑者,肖尘的心里,早已经给他制定了几十套的折磨方案。
要弄死他,那简直太简单了,自己现在就可以将他的脑袋拍个粉碎。
可是,那样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妇人之仁。
只有让朝廷剥夺了他的侯爵,再株连十族十一族,让他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一个个被凌迟处死,再要了他的老命,才能补偿付清所受罪过的万分之一。
“定西候大人,至于你儿王宽的牵连之罪,还是你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毒杀王宽的谋杀之罪,还是你教唆巩昌卫指挥使张兴私藏军备的谋反之罪,或者你为了杀人灭口,将五百巩昌卫的士兵活埋的叛国之罪,我今个一概不问。”肖尘如同聊天一般,用脚有意无意的踢着脚边凌乱的稻草,淡淡的说道。
定西候脸色一沉:“那你要问什么?”
这几项罪,哪一项都足以让自己不能翻身。他不问,难不成他还能知道几十年前的事情?
“侯爷不是说过,连玉玺都可以造假么。我今个想问问侯爷,你会造假圣旨不?”
肖尘笑了起来。
很是自信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