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肖尘现在还不能断定,这伙人到底和廖向河有没有关系。但他们有这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与朝廷做对。
今天晚上,那黑衣人几个跳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肖尘是一点的办法都没有。
但是,虽然不敌,却不代表肖尘会就此的放过他们。
身为东厂的头号校尉,京城中出现了这么强大的敌人,肖尘必须想尽各种办法,将他们一网打尽,为朝廷,为皇上解除烦恼。
到廖向河这里,肖尘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运气。
然而,就在自己说那句话的时候,肖尘从廖向河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
“果然有牵连。”肖尘的心中泛起一丝喜悦。
“肖兄弟,”廖向河转身看向肖尘,“能和你说的,我是一点都不会隐瞒。至于我隐瞒的,那当然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说的东西。你说的这些人,我都不知道他们干了些什么,怎么能判断出来,他们和我来自同一地方?”
“廖大人的意思,想听听京城最近都发生了些什么?”肖尘笑着问道。
“京城的事情,我现在已经不关心了。我想知道你说的这伙人,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廖向河淡淡的道。
想从我的嘴里听到有用的东西,还在这里东拉西扯。
“这伙人,想要对太子不利,将守护在东厂大牢外围的锦衣卫校尉,斩杀了六百余名的。这是他们明面上最大的一次行动。”肖尘笑着说道。
“东厂大牢外的锦衣卫校尉?这和太子有什么关系?”廖向河有点不解的道。
太子,住在东宫,有着上千名的个人护卫,外围更是皇城禁军层层设防。这和东厂大牢外的锦衣卫,有什么关系?
“太子暂时关押在东厂大牢。”肖尘挠了挠头,道。
“你将太子都缉拿到东厂大牢了?”廖向河似乎吃惊不小,表情夸张的问道。
“不是我要缉拿的,这是皇上的意思。不说这个了,这和我要问的事情无关。您知道太子在东厂大牢住着就行。”肖尘生怕扯得太远,将话题硬硬的扯了回来。
“哦,我明白了。”廖向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太子住在东厂大牢,外围的锦衣卫是协助东厂,负责外围的安全。那些人为了冲进大牢,和外围的锦衣卫校尉发生战斗,杀了六百余名的锦衣卫校尉。是不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肖尘表情夸张的伸出一个大拇指,竖在了廖向河的面前:“廖大人不愧是执掌诏狱多年,逻辑思维还是这么的清晰啊。”
“少拍马屁。执掌诏狱多年,如今还不是你东厂大牢的阶下囚?”廖向河没好气的瞪了肖尘一眼。
“嘿嘿,过去的事情咱不提了。单单击杀锦衣卫六百余名的校尉,对方的实力,确实是不同凡响。”肖尘轻声说道。
“冲进大牢了没有?”
“没有,在距离大牢还有点距离的地方,他们撤退了。”肖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