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就得到国会和资本家的认可,尽管他能做到,但做到了,也只是短暂的。
想要长久,就必须遵守规则!
直到一整根烟吸完,特鲁曼先生才轻叹了一口气,“可我怕他们要得太多,你知道,有时候我们可能作出的让步只是一和零的区别。”
“但就是一和零的差距,就会给社会带来巨大的,且无法挽回的影响,你有什么办法吗?”
“一些启发,或者其他什么?”
他说着笑了两声,“我现在也很迷信,我相信你肯定能有办法解决,而且你总是赢1
他半真半假的开了一个玩笑,像是那些崇拜奈何迷信林奇的人已经把他符号化,甚至是神化了。
他们觉得林奇就是幸运之神,然后一群这么想的人聚集在一起搞出了一些类似宗教的组织,宣传信仰林奇能够获得更大的胜率。
在赌城和赌狗之中,和林奇有关系的,类似仪式类用品的销售量正在激增!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还有点危险。
林奇听完一边笑一边摇头,“其实我们并不是没有办法做到,也不需要我们作出太多的让步,我们只需要把整个社会群体分成不同的成分。”
特鲁曼先生的表情逐渐的严肃了起来,他掏出了一个小本子,然后拿着笔,看着林奇,“继续说”
这是他以前为前任总统先生做幕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的习惯,随时记录一些重要的事情能够有效的帮助他的生活和工作。
有时候人们的记忆是很神奇的东西,你以为你记得很清楚,甚至嘴里一直念念叨叨,结果一转头可能只是打了一个喷嚏就会冒出“我刚才记得是他妈什么东西来着”这样的想法。
所以比起并不靠谱的大脑记忆,笔记本显然就稳重实在得多!
林奇看了看那个有些老旧的笔记本,开始谈论自己的想法。
“我们可以从两部分,为社会成分进行一次全新的排序。”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背部能完全贴合沙发的靠背,这样坐不会累,还很舒服。
随后他伸出了一根手指,“需求,以及”,然后是第二根手指,“消费能力1
“这些年来我注意到有一些很有趣的现象,一些保险公司,包括了一些企业,都在谈及社会保障制度改革的问题。”
特鲁曼先生一边记录,一边点头,“是的,他们希望能有一些东西能从社会保障制度脱离出去,以商业保险的形式存在。”
最先发出这个观点的就是医疗集团。
对于医疗集团来说,同样成分的药片,一个放在纸袋子里,包装加上十片小药片只能卖出十分钱的价格。
和同样的三个药片,放在精美的盒子里,却能卖出十块钱的价格。
他们显然更加倾向于后者!
资本的本质就是对更多利益的追求!
但因为社会保障制度的存在,加上联邦政府对医疗集团的约束,他们必须在生产高档同类药品的情况下,生产一些廉价的低端产品。
当然这并不是说所有的药品,这里有一个名录,每年联邦食品药物监督委员会会对这个名录进行调整,将一些东西加入进去,或者移除一些已经没有价值的。
民众们也更倾向于选择廉价的药品,因为这部分可以通过社会保障局报销,最终治疗费用会打入银行账户里。
从这方面看,民众们得到了好处,但医疗集团却对利润不太满意,可能只有两三分的利润,显然不如三片就卖十块钱的更好!
所以他们联合保险行业,甚至是他们自己成立了一些保险公司,来推动商业险。
简单一点说,买了这些商业险就等于购买高档药品时有很大的折扣。
然后请了各种名人做代言,赠送他们大额的医疗保险,并让他们为那些特效药做代言。
可很快医疗集团发现,商业保险的利润率也很高,而且高的惊人!
并且商业保险这玩意没有漫长的开发周期和有可能没有任何结果的高额投入,这些人,包括保险公司,都希望医疗保险能够从社会保障中脱离出去。
联邦有六千万人,假设每个人每年要支付一百五十块钱的商业保险,那么这就是一年九十亿的大买卖!
更关键的是买了商业医疗保险,真的发生了问题,他们未必会赔偿。
每年联邦都会发生很多起因保险公司拒赔而引发的官司,他们不在乎和客户打官司,他们有完善的公关团队,民众们甚至都不太清楚有这些事情发生。
甚至于,在保险公司内部存在一条很“奇葩”的潜规则,那就是业务经理想要再往上升,升到管理层或者成为公司合伙人。
他们就必须为公司“节时一定的支出,也就是经他们手能够拒赔一定的金额,那么他们就能晋升!
很无耻,但这就是这个世界。
特鲁曼先生认真的琢磨了一会,他停下了手中的笔,略微歪着头看着林奇,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