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圈踢了李汉龙和他徒弟以后,也实在是没怎么当回事,照旧跟每天一样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然后眯了一小觉,对于他这种咔位的人来说,一个小出马这种角色,还真不值得放在心上。
另外一头,李汉龙拿出电话拉响了一支穿云箭,随后就跟徒弟开车去了附近的燕山屯,先找了家诊所处理了下伤口简单包扎了下受伤的地方,治好了以后就在一家东北菜饭店开了个包间等着各方人马云集于此。
上京城有点大,燕山都属于五环以外了,李汉龙叫的人要从各区过来,没有两三个小时都是到不了的,他就得边吃边等了。
小徒弟脑袋上缠着纱布,由于被王长生猛锤了几拳头,门牙还掉了一颗,说话的时候就有点漏风,语调明显不太对:“死傅,一会来银了,咱们咋说啊?实话实说,不丢银嘛?”
李汉龙烦躁的看着他说道:“丢人?人都丢姥姥家去了啊,我们两个被一个人给揍成这逼样,谁看见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你看你那脑袋被打的都跟释迦牟尼似的了,全是包”
徒弟特别委屈的说道:“都系文明银,有素质的银,口舌之争罢了,谁几道他会动手啊”
李汉龙阴着脸,目光闪烁着说道:“我今天必须得让他知道知道,在北方萨满是什么地位……”
两人等了半个多小时后,饭店门外开过来一台宝马七系,一个脑袋大脖子粗,胳膊下面夹着包的中年汉子虎虎生风的走了进来,他叫徐闯在离李各庄不太远的一个镇里专门接白事生意的,俗称叫阴阳先生,就是谁家有人去世了之后他负责从头到尾的一条龙服务。
徐闯一进到包房里看见他们两个就吓了一跳:“哎呀卧槽,这是咋的了呢?”
“唉,老弟啊别提了,阴沟里翻船了,被一个外来的抢山头的年轻人给欺负了,哥哥这心里憋屈啊,所以才把你们几个叫过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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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下怎么办,对方明显不讲道理,言语上根本不听劝,一句话不合就动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不行啊,就只能找你们这帮兄弟过来帮忙了”李汉龙沉痛的叹了口气,语气特别忧桑。
徐闯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拄着桌子,一手从包里掏出烟点上后,大咧咧的说道:“在李各庄,燕山附近啊?那他肯定不好使,你还叫什么人啊,我一个就够拾掇他的了”
李汉龙挺慎重的说道:“他明显是有几把刷子的,我看出来了”
徐闯眼神深邃的低调一笑:“你放心,我会让他知道,这一片谁是最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