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歇歇也行,这些年咱们东奔西跑的也疲惫了,二黑既然说把握那肯定没问题,再一个那些东西留在手里也不是个事啊,这在我们自己手中那就相当于是握了个手榴弹,万一不小心它自己爆了呢?卖出去的话也省心了,是不?”小四呲着牙笑道。
长野点头说道:“我听你们的。”
唐昆吐了口气,说道:“行,出了吧,收到钱以后我们游山玩水吃香喝辣的,实在不行去国外买个海岛暂时修养几年,以后寂寞了再重出江湖”
“嗯,昆哥,这次的货……”
唐昆朝着小四努了努嘴,他回到屋里从床下拉出个箱子,然后将勿吉王的王冠取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二黑见状就愣了下,说道:“没了,就一个?”
唐昆解释道:“咱们的规矩是下墓不过三,你也知道的,我这次主要是奔着萨满的那卷经文去的,再一个是王长生还在墓里发现了点别的感兴趣的东西,最后就只剩下这王冠了,所以这回就带出来一个”
二黑有点皱眉,顿了半晌都没有吭声,王长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想解释两句,二黑就点了点头说道:“行吧,一个就一个,我拍个照给对方发过去,看他们啥反应”
二黑拿出手机和一张电话卡,将手机原先的卡扣了出去,然后换上这一张,开机,拍照,发送,梁平平小声的跟王长生说道:“看看人家这专业素质,难怪一直都没出过什么问题呢”
小四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毕竟干的都是不光彩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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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小心那到最后后悔的也是你自己,这一点黑哥绝对做的非常稳妥啦,这么多年了我们都莫得事,甚至我们交易过的绝大多数的买家和雇主连我们的面都没有见过呢,全是二黑在外面周旋的。”
“行了,等着消息吧,那边估计要先找人验一下货的来路”二黑放下手机拍了拍手,然后好奇的打听道:“你们带出来的还有一样是什么?”
唐昆指了指王长生,他想了想,说道:“暂时不太清楚是什么,勿吉王的棺材前,有二十一个可能是他曾经的亲卫,在勿吉王死后也被送到墓中,并且采取的是活体浇灌的方式来陪葬的,这些亲卫并没有彻底的死去,他们的三魂七魄应该是被萨满的大巫师给封在了体内,以此来防止有人盗墓后,这些侍卫能够魂魄归位,当时唐昆和长野打开了勿吉王的棺材,我就发现他俩的阳气被抽出了一丝,那些被封了三魂七魄的侍卫则随即就恢复了神志,我猜测是勿吉王的棺材里的那些刻画的线条,可能是萨满巫师布下的法阵又或者是什么咒术,这些暂时都不得知,那就只能先记下来以后在研究了”
“古老的萨满巫师是很神秘的,他们的巫术在两千多年前以前,完全不比中土的道术和佛法差到哪里去,甚至在某些地方,比如灵魂方面……”王长生指着旁边放着的那卷羊皮说道:“更有过人之处,不过这些得需要我们慢慢研究了,毕竟那些萨满文字太难懂了点,得需要专业的人士进行分析。”
二黑当即惊诧的问道:“这么神奇的嘛?”
“远古的历史,我们所知的连个皮毛都算不上,就像沧海一粟……”
几个人闲聊了没多久,二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一声,他拿起来一看上面有人回了一条信息,就写着两字。
“满意!”
二黑舔了舔嘴唇,看着唐昆说道:“昆哥,成了”
唐昆点头说道:“成了就行,免得夜长梦多还耽搁事,我们明天马上就离开这里,对了,对方在哪交易?”
“京城!”
唐昆扭头问王长生说道:“你俩呢,什么意思?”
“你们过去吧,京城我暂时就不去了,我得暂时留在东北,想办法把这卷经文翻译出来,萨满文化也就在北方还存留一些了,这可能是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估计要暂时耽搁一段时间了”王长生始终记得小师叔跟他交代过的那句话,如无比较轻易不要涉足京城。
“如果东北不行,我劝你最好去一趟京城,京城几所大学里历史系的教授,也就他们可能有点希望翻译出萨满文了”
“嗯,我先在这边试试吧……”
事情都敲定了以后,双方这就准备隔天后离开这里,先是到达省城然后再各自分道扬镳。
歇息了一夜,两台车早上就开出了宁古塔,上高速直奔省城。
省城就是春城,一座挺有历史的城市,也是唯独能听到萨满这两字的地方,这座城市的乡下,农村,还经常有跳大神,看疫病和开堂请仙家的人在,不过这些人中差不多得有八成左右都属于江湖骗子的行列,剩下那一成则是沾一点皮毛而已,可能只有不到一成的人才精通萨满巫术,大概千年左右的时间过去,萨满已经差不多要泯灭在了历史长河中了。
唐昆将王长生和梁平平送到了市区,一行人站在车外面道别,他拍了拍王长生的胳膊,笑道:“没想到偶然在长安的一次相遇,把你我都给牵扯出这么深的缘分,你这人不错,我很中意,以后常联系吧”
王长生笑道:“你也还行,咱们山不转水转吧”
唐昆,王长生两人的性子可能不算同一类人,但在某些方面来说他们都有些共通的地方,不到一个月的接触,其实双方之间都产生了彼此认可的态度。
这个世上人和人就是如此,相遇容易,相交很难。
王长生,梁平平跟唐昆的人告别,他们开车离去,梁平平就问他咱俩现在咋办,王长生说找个地方落脚吧,往下说不上要呆几天呢,然后我再想办法看看怎么找人。
王长生想的是,落脚以后就跟几位师兄联系一下,他们人面广,也许总有人会能找出精通萨满文的人。
于此同时,京城郊外的一座农场。
“踏踏,踏踏踏……”一匹浑身全黑的马,迈开蹄子正风驰电掣的绕着马场狂奔起来,马上坐着个穿着标准马术服的青年,他挥着手里的鞭子抽着马屁股,半低着压下身子驰骋的跟一阵风一样。
片刻后,有个六十岁左右穿着唐装的老人,来到马场外面,朝着那青年招了招手,对方以拉缰绳缓缓的停了下来,然后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唐装老人轻声说道:“占堂,许先生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