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奶奶却只是看着他微微地笑,“孩子,这个院子里除了我们一家,住的都是来打拼的年轻人,现在都不在家,我可以向他们转告你的想法,但我们家一直住在这里,习惯这里的环境和邻居,应该是不会搬的。”
按照贺君与的估算,这院里住户,难啃的就是这户姓景的。他都了解过了,其他几家都是租户,有新楼房不住愿意住这里?而且,新楼房的租金他也做好低于市场价的心理准备,只要说服这户姓景的,其他都没问题。
至于什么舍不得邻居和环境,他是不会信的。
“老人家,您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他笃定认为对方这就是在坐地起价,没关系,只要不太过分,不把他当冤大头就行,“我可以再付一笔补偿金。”
他那笃定的语气,好像在说,这世上就没有钱搞不定的东西。
其实,虽然他价值观如此,但他平时并不是这么外露的性子,一个好的律师,当然要懂得隐藏自己的意图,摸清对方的意图,只是,他觉得这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又不是什么案子,值得他花很多时间来铺垫,速战速决就好。
景武站在景奶奶身后,肩上扛着一只棒球棒,“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我们家不搬!你就是让我们搬紫禁城里去也不搬!”
“景武,好好说话!”景奶奶轻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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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律师现在:怎么有如此闹腾的女孩纸!
后来:往后余生,字字是你。
吃瓜群众:坐等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