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何必把事情做的太绝呢?”
李晋接过了茶杯,细细地喝了一口,淡然地说道:“陈老,我从不会以势压人,大多数时候只不过是被逼无奈之下的反击罢了,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陈怀庆的眉毛抖了抖,语气微沉地说:“致远那孩子这些年是被宠坏了,但小孩子犯了错,教训一顿也就算了,没必要闹的太僵。”
李晋莞尔笑道:“陈老,假设我一穷二白,或者说薄有资产几百万,那么面对陈致远的胁迫,是否还能有机会坐在陈老面前喝这杯茶?”
陈怀庆笑容缓缓消失,说道:“你这是狡辩。”
李晋淡然道:“狡辩也好,明辨也罢,事情已经是这样,今天陈家邀我上门,我也应邀来了,不如就直接说吧。”
“好。”
陈怀庆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你的手段,我已经看到了,很厉害,坦白地说,陈家没本事跟你打下去,你要怎么样才可以放手?”
“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