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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会议厅里的闪光灯不要命地闪烁，所有的摄像机都死死地对准了主席台上，深怕错漏了任何一个细节。
如果说之前的针锋相对，还算是两家公司之间正常竞争的话，那么现在，周循理的这一番话，直接就把事情的性质上升到了违法犯罪的地步。
甚至直接爆了粗口。
这让在场的记者们脸都兴奋得红了，纷纷感觉不虚此行。
这种事情，在国内实在太少见了。
一旦出现，注定会引起各方面的关注。
而孟野鹤心里也非常满意，他觉得周循理这个人是越来越好用了，知道有些话自己这个身份不适合说，他跳出来能把自己想说却不适合说的话完美地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