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随着一曲舞罢,牡丹仙子又想到了吕洞宾说牛郎织女痴情的话来,忍不住多看了吕洞宾一眼。
恰巧,吕洞宾也看见了这一眼,将手中金樽举起,高声叫道:“好,纯酒美人,相得益彰。”
赞罢,将杯中琼浆一饮而尽。
王母娘娘本来开心的面容顿时凝住,略有不喜的看着吕洞宾道:“东华上仙,凡间这趟,上仙似乎沾了不少凡尘。
言谈竟如此轻浮?”
汉钟离闻言连忙起身道:“洞宾道行尚浅,难免沾点凡间的浊气,还望王母勿怪。”
“上仙转世投胎,今生为百姓,不惜受轮回之苦。
这份慈悲之心,堪称是众仙榜样。”王母娘娘闻言,面色又缓和了下来。
“牡丹,给上仙斟酒。”
“是!”牡丹仙子闻言应了一声,拿起酒壶看着灵青和吕洞宾,一时有些为难了。
该给哪个斟酒啊?
是这个满嘴情爱的浪荡吕洞宾?还是那位神似东华帝君的吕道清?
王母娘娘自然能够看穿灵青的来历,因此她在夸赞东华帝君的时候,都是冲着吕洞宾。
此时见牡丹仙子迟疑,怕她失了理统,先是看向吕洞宾,又看了灵青一眼。
意思是让她先给吕洞宾斟酒,再向灵青斟酒。
先给吕洞宾是因为他前世的功德,而再给灵青斟酒,则表示她不喜吕洞宾如今的作为,不愿牡丹仙子和他过多的牵扯。
孙悟空都能看出牡丹仙子的凡心重,天天和她相处的王母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而且,吕洞宾有千年情劫,且要应在牡丹仙子身上的事,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牡丹仙子虽然不知王母心中所想,但也知道王母不喜吕洞宾的作为。
而她也觉得原本忌于谈情的东华帝君,一下子变成了满口情爱的吕洞宾,也让她有些适应不过来。
她擎着酒壶来到吕洞宾的岸旁,轻轻为其斟了一杯酒。
吕洞宾本以为自己对她赞赏有加,她应该满心欢喜的。
没成想,牡丹仙子倒完酒后,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即将笑开的面容,忽的顿住了。
心中暗想:‘岂有此理,我不与你计较,你反倒是给我脸色看了?
哼,好,说我不配提情字是吗?’
他忽的起身,拱手向王母娘娘道:“王母娘娘,洞宾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
“哦?”王母疑惑的看向他。
“这么多位的妙女仙姬中,织女是不是也在其中呢?”吕洞宾没看到王母娘娘听到“织女”二字,面色已经变了。
继续道:“我今天看见,鹊桥已经筑好了。
如果织女在此处的话,只怕会让牛郎久等。”
瑶池在座的众仙听他如此说,纷纷面色一变。
而来到灵青身边,为他斟酒的牡丹仙子手一抖,将酒水洒在灵青的身上。
牡丹仙子面色一变,看着灵青歉意的道:“上仙恕罪。”
“无妨。”灵青也没工夫管这些,看向场中变故。
张果老听吕洞宾如此说,连忙开口道:“王母娘娘恕罪,洞宾已经醉了,还望娘娘勿怪。”
“唉,我才一杯下肚,我可清醒的很哦。”吕洞宾不仅不收敛,反而抚掌笑道:“一年才能相见一次,一刻值千金啊。”
张果老只得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铁拐李和汉钟离也暗自叹气。
王母娘娘此时已经全然面无表情,冷冷的道:“吕洞宾,你很关心织女啊?”
“洞宾自问是个至情至性的人,我从小就听说牛郎和织女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所以我一心想要为他们这对苦难的夫妻做点事。”吕洞宾想起费长房和贞娘两人恩爱的样子,有感而发道。
“大家不要理他,他喝醉了。”汉钟离冷汗都差点冒出来了。
你这纯粹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啊?
你当着王母这个主导者的面,说牛郎和织女受苦受难,岂不是在当面指责王母的不是?
别说你现在只是转世之身,就是前世的东华帝君当面这么说,王母娘娘都不能轻饶了。
“来,果老,我敬你一杯。”何仙姑也赶忙端起酒杯向张果老道,想要岔开话题。
“噢,噢噢,干,来来。”张果老慌忙端起酒杯,大声应道。
铁拐李和蓝采和也开始相互敬起酒来。
然而,此时的吕洞宾已经铁了心了,一笑道:“王母,洞宾有个不情之请。
天可怜,人间见到牛郎织女这么悲惨,都很同情。
一年一见真是太少了,今天有缘能够面见王母,不知道王母可不可以让他们一年两见呢?
如果是每逢初一、十五一见,那就更好了。”
他自己在这觉得自己见解独到,却没发现满堂的宾客早已哑然无声,而王母的面色也几乎黑如锅底。
眼见王母娘娘要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灵青心中念头一转,起身高声道:“三哥此言差矣。”
“哦?差在哪里?”吕洞宾好奇的看着他问道。
王母娘娘也强忍怒火,准备看灵青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