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连:“哪有那么严重?你别操心了,我有数,一会儿把饭给他送去。”
次日一整天,还是没见到清台这个人。
沈青再问,清连说风寒好多了。沈青不放心,要去看看,清连讲了一堆大道理,什么人多眼杂啊……主仆有别啊……过度优待会让其他奴才因妒生恨啊……
啰嗦了一大通,沈青点点头就没去,但心里总觉得不放心。
第3天上午,清连的人影也没看到。
“清连呢?”
“回姑娘的话,刚才内务府派人来传清连公公,听说是因着各宫年节封赏的事。”
她点点头,去看看清台的病,到房门口敲敲门。
“清台,你怎么样了?我进来了?”
“不不!没……事、不……”
他的语气明显惊慌,不对劲。
沈青:“我进去了?看看你?”
“不,我……没穿……好……衣服”
“那我等你,你穿吧。”
“我……没事……你回…………去……吧!”
沈青觉得肯定不对劲,清台结结巴巴的还有些焦虑,肯定出什么事了。
她再不迟疑,直接推开了门,屋里一股子药气。
清台盖着被趴在床上,勉强笑笑,他的表情难掩慌张。
“清……青,我没……事了。”
“你是风寒?好点了吗?”
“好……了”
“哦,那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呀?晒晒太阳,总能在屋里不易康复。”
“我头……晕”
“没事,我让人扶你,走吧!”
他趴在那,满天大汗还盖被子,“我我……腰……扭了,疼……”
明显撒谎,漏洞百出。
沈青一伸手,突然掀开了他的被子。
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他腰臀处的衣裤上有血渍印出来,如此重伤。
沈青指着他的伤处,急问:“怎么回事?”
他摇头,左顾右盼却又找不到清连的身影,疼的额头上都是虚汗……
“谁打的?”
“我犯……了……错,怪我……”
怎么可能?清台为人非常老实,非常守规矩,他能犯什么大错?被打的这么重。
谁打的?连问了几声,清台只说没事,不回答。
沈青走到门口呼喊:“来人!”
“奴才在!”
“他怎么回事?说!”
“回主子,清台公公前几日去总务府取东西的时候,冲撞了肖嫔,被当众责打三十大板。”
难以理解,沈青追问:“冲撞?他从不顶嘴,如何冲撞的?”
“回主子,不是顶嘴,就是碰了一下肖嫔身边的婢女。”
然后他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明明是那个婢女主动撞过来的。”
碰瓷儿?故意找茬?
行了,明白了!
这回惹了沈青,她要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