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着吃过晚饭后,闵惠抢着收拾好残羹剩饭扔到了垃圾桶里。待她来到洗手间洗手时,从镜子中看到自己额头上那一小片殷红的擦痕,登时睁大了眼睛。
女人都非常在乎自己的容颜,漂亮女人更是如此。闵惠原本引以为傲的绝美脸庞忽然有了疤痕,而且是在正中央的额头上,差不多算是破了相。
“文扬,我破相了!”从洗手间一回到病房,闵惠忍不住捂着额头委屈道:“以后让我怎么见人啊?”
耿文扬忙丢下手里的书,走过去瞧了瞧安慰她道:“姐,没事的,伤口不大,不太明显。”
“怎么不明显啊?”闵惠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满脸沮丧道:“我成了个丑八怪了!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呀?”
耿文扬扒开她的手仔细观察着额头上的伤痕道:“不妨事的,好了不会留下疤。即使留下疤,把刘海留长点遮住它就行了。”
“我恨死那个家伙了!”闵惠愤愤然道:“咱们又没招他没惹他的,干嘛要对你下黑手?”
耿文扬笑道:“凡事必有因果,我想他不会无缘无故袭击咱们,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等派出所调查清楚以后就会真相大白了。”
在耿文扬贴心宽解中,闵惠的情绪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李玉芹回到曹家街文晓梦扬书社时,辛容关心道:“芹姐,闵总没什么事吧?”
“额头上受了点伤,再就是有点脑震荡。”李玉芹道:“别的没什么,大夫说明天就能出院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辛容又好奇道:“你回来了,谁在医院陪着她?”
“文扬!”李玉芹道:“他非要在那儿陪着,我就只好回来了。”
辛容听到耿文扬留在医院陪着闵惠,心里不禁咯噔一声:“糟糕!千防万防,终究没防住闵惠勾引文扬。”
只不过人家闵惠这次是舍命救主,拼着性命替耿文扬挨了一棍子。如此事关生死的情义,耿文扬且能不予重视?自然是要亲自在医院里守护。
“当时要是我在就好了!”辛容暗暗后悔道:“弄不好这次就能让文哥娶了我。”
耿文扬被袭击的案情随着假扮乞丐的曹宇东全盘招供而大白于天下。曹宇东涉嫌杀人未遂自然逃不过法律的严惩,而为他出谋划策的邵正勇作为同案犯也难逃法网。
不过对他来说或许是因祸得福,因为进去后再也不用为还赌债而发愁了,而且也利于帮助他戒掉沉溺于赌博的恶习。
十二月二十八日,难得的大晴天,耿文扬带着闵惠、辛容和胥文杰再次踏上了前往省城的双层豪华特快列车。这次前往省城也是为了提车,花了三十多万专门为闵惠购买的进口蓝鸟王轿车。
四个人依旧靠着打牌来打发时光。胥文杰打出一把牌后道:“耿总,这次咱们去了省城能抽出时间来转一转吗?”
耿文扬笑道:“当然能,咱们先玩上两天再去取车,后天返程。”
“哎呀,太好了!”胥文杰叫好道:“跟着耿总出来就是爽!”
“辛总,咱们住的宾馆联系好了吗?”耿文扬冲辛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