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姐去上学了,这房子空着呢,要是却什么你们只管说!”
一床、一桌、一椅、一柜,房屋内摆设简单,却透着一股书卷气,一看就是学生的房间。
“这,只有一张床啊!”张学兵指着那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单人床说道。
念弟挠挠头发说道,“哪怕是什么,你们不是两口子么?”
“啊这......”张学兵哑口无言。
一旁潇晨晨俏脸酡红,神态更是扭捏起来。
“好啦,好啦,你们休息吧,哦,我姐的大澡盆在这儿呢,一会我给你们送热水洗澡......”
“还洗澡......”张学兵扭头看向羞红了脸儿的潇晨晨。
念弟出门和张学兵擦肩而过之际,白了他一眼,碎碎念叨。
“哼,还逃难的,要不是看你救了俺爷爷,早赶你出去喂狼了,以后不许说再谎!”
谎言被揭穿张学兵老脸有点挂不住,忽而觉得后腰巨疼,猛然回头发现是潇晨晨正在拧自己腰上的肉。
她眸子里妒火熊熊,银牙咬着红唇说道,“行啊,挺能招女孩子待见呀!”
“跟你有关系?”张学兵甩开那只恶毒的小手,推门而走。
“哎你,你干嘛去?”潇晨晨语气里慢慢的担忧和害怕。
“洗澡啊,难不成还和你一起洗?”
张学兵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向村后走去。
“一起洗,就一起洗嘛......”
潇晨晨小声嘀咕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俏脸突然红了,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
她摸着滚烫的脸颊,羞赧无比的叫着自己名字,“嗯,潇晨晨你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都怪那个混蛋!”
夜晚的百花村寂静安详,时而有顽皮的孩子跑过,时而有禽鸣狗吠,显得这个村庄充满了生气和希望。
花家不远处,有一所宽阔的农家院,此刻花豆豆父子二人,正在堂屋里相对而坐。
花豆豆焦躁不安的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爹,就这样算了?时间可不等人啊!”
花豆豆的父亲和花卫东是亲兄弟,年龄差了三岁,所以名字也非常有时代特色叫做——花卫国。
听到儿子的话,他眼中阴鸷光芒一闪而过,冷冰冰的说道。
“你急什么,老子我有一百种办法,让那个老不死的一命归西,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村里来的这俩人是个麻烦,必须先解决了他们才能放开手脚!”
花豆豆腾一下站起,双手撑着桌面,脸几乎凑到了老爹面前。
“时间有的是,可是人家未必会给咱们太多时间,高家人咱可得罪不起!”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妇女端着切开的西瓜,走进门来,接话道。
“他高家人什么了不起,祖辈里还不是和咱一样打鱼种地,就是几十年前出了个当官的,把他们牛成了这样......”
花卫国一拍桌子,“孩他妈你给我闭嘴,人家腰杆子硬,又是大村长,就连县里也不敢对他家咋样,咱们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他老婆气鼓鼓的将西瓜顿在桌上,扭头就走,“长了个爷们样儿,骨子里却是个娘们儿,嫁给你算是倒了霉!”
“你......”花卫国猛然站起,想要发作,看到儿子在一旁,只好咽下了这口恶气。
“豆豆,想要那俩人走其实不难,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