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斯基羞愧难当的大红脸立刻变得煞白，急忙一个立正行了个礼，低头不语了。
围观的众人也都散去，老秀才瞪了张学兵和石头一眼，柔声对娜塔莎说道。
“眼前小伙子就是我得意弟子张学兵，这次的货物也是他筹集的！”
娜塔莎见到女儿紧紧贴在男生身上不但没生气，还用赞赏的眼光看着张学兵，微微点头表示欣赏。
博丽斯娃轻呼一声妈妈，上前抱着娜塔莎一阵撒娇。
娜塔莎轻轻吻了女儿额头，示意她一边去，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这才对张学兵说道，“欢迎我第二故乡的老乡，来到我的家乡！”
这特么的是绕口令么？怎么还带着一股子山东快书的味儿？难不成她的华夏语老师是那边人？
张学兵脑子里跳出三个大大的问号，表面上十分礼貌的打了招呼。
本来以为博丽斯娃不会在粘过来，可是事与愿违，她又紧紧的贴了上来，弄得张学兵肝火旺盛。
他急忙清空脑海中的杂念，和娜塔莎寒暄起来，并且旁敲侧击的试探对方购买货物的态度。
这时候刚刚丢尽脸面的克利斯基，走到舞厅另一头，在餐台上拿起一杯冰镇伏特加，向一群年轻军官慢悠悠走去。
“嗨，伊万，我刚刚看到博丽斯娃和一只黄皮猴子在一起，看样子还显得十分亲昵......”
另一边娜塔莎等张学兵话语告一段落，立刻端起酒杯笑道。
“今夜是舞会，主题是欢乐和放纵，生意的事明天再谈，年轻人们，释放你们的热情去吧，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要谈谈心咯！”
娜塔莎冲着女儿挑了挑眉毛，玩味一笑，“博丽斯娃你可要陪好咱们的客人哟！”
话音刚落，她和老秀才端着酒杯餐盘，向远处角落走去，看样子是要继续叙旧了。
张学兵都怀疑，他们两个会不会爆发第二春，来个重温旧梦。
舒缓的音乐响起，博丽斯娃轻笑道，“我的舞伴，难道真的不想请我跳一支么？”
张学兵揉着肚子，脸色一阵尴尬，“跳舞没问题，可也要有力气才行，咱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博丽斯娃一耸肩，带着张学兵走到T型餐台。
舞会是自助餐式，客人可以自行挑选喜欢的餐、饮。
餐台周围被甜腻的浓香包围，让早就饥肠辘辘的张学兵腹内如同火烧。
可是他低头一看餐台上的东西，顿时大失所望。
原本以为山珍罗列水陆毕陈呢，结果只有两种烤肉算是硬菜，剩下的都是一些红菜汤、罗宋汤，还有各种蔬菜水果沙拉。
最多的也是最抢眼的，竟然是各种面包和炸薯条、炸薯片，堆积的如同小山一样，散发着甜腻腻的香味儿。
既然来了，就别客气了，张学兵招呼一声石头让他自便，自己拿起了餐盘和餐刀去切割烤肉。
就在此时，几个高大健壮的螺丝国年轻军官，像是一堵墙似的，缓缓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