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愣神的当口,靳子豪手中的弯刀已经刺进了一人胸口,那人立即双腿一软,身子向下倒去。
靳子豪并未有丝毫停留和犹豫,手腕一翻,弯刀从那人胸口抽出,瞬间又刺向了第二个人。
第二个人正要做出反应,可惜已经晚了,弯刀已经划过了他的咽喉,一投鲜血瞬间喷出,吭也不吭,就一命呜呼了。
第三人,第四人,此时已经反应过来,手中长枪已经举起,拇指搭地扳机上,刚要扣动,苏芸芸手中的长枪连响两声。
第三人、第四人,眉心中枪,晃悠着身体倒在了地上,靳子豪知道,自己虽然一鼓作气,结束了两名对手,但要在第三、第四名对手的枪下逃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可就在这不可能的情况下,苏芸芸及时发现,救了他一命。
靳子豪抬眼感激地看着翻身而入的苏芸芸,树起大拇指,连声道谢。
苏芸芸微笑着说:“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这是我应该做的,让你受惊了。”
靳子豪连连点头,“咱们是一家人。”
而后,招呼其余四人,迅速进入房间,依托窗子,继续向官兵开枪射击。
张子龙看到眼前的几人进入房间,心中大喜,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只要包围整座房子,他们就插翅难飞。
他一边指挥手下迅速散开,向这间房子靠拢,一边命令近前的手下,向着窗子猛烈射击。
靳子豪看向苏芸芸,咱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间房子,不然会被他们包饺子。
苏芸芸刚要寻问如何离开时,房子四周却响起了猛烈的还击声。
苏芸芸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靳子豪脸上一喜,“咱们有救了,这个东城区堂主希胜祥终究还是安奈不住,终于开枪还击了。”
“他们双方打起来,张子龙带来的一百多人,肯定不是对手,咱们趁此机会,赶快离开这里。”
的确如靳子豪所言,张子龙带来的一百多官兵,连十分钟也没坚持到,就已死伤大半,他急忙命令手下,返回军营,向卢髯松请求援兵。
靳子豪带领众人,悄悄打开房门,发现外面并没有人把守,便轻手轻脚地往前的迈出。
飞鹰堂众人在希胜祥的指挥下,全力向对面的官兵展开攻击,根本没注意到,在自己的防区,竟然藏着另外一股对手。
不多时,靳子豪众人已经从前门悄悄离开,向着天都市城门方向狂奔而去。
卢髯松接到张子龙的求援报告,心中第一感觉,就是飞鹰堂总舵主易天霸向自己展开绞杀,他冷“哼”一声,暗自悔恨,若是在擎天居结果了易天霸,哪来得今天这场厮杀。
自知悔恨无用,便立即召集众官兵,调集三百多人,前去增援张子龙,势与飞鹰堂一决高下。
卢髯松这一命令,双方自然是一场血拼,飞鹰堂东城区堂主希胜祥虽然带领了一千多人监视卢髯松,若论兵力,自然是胜出卢髯松一倍有余。
可论武器,那就大大不如卢髯松,卢髯松手下官兵,个个手握长枪,战力凶猛,根本不惧地方帮派组织。
而希胜祥所部,长枪人手不到一半,而且还新旧不一,短时间还能抗衡,若是时间一久,必败无疑。
双方在激烈交火之时,赵凡带领的四组众人,已经向飞鹰堂总舵发起了进攻,长枪在大门外,不停地往里射击。
总舵主易天霸早已听到了东城区方传来的枪声,初步判断是卢髯松所部有所行动,与自己安插在暗处的东城区堂主希胜祥发现,双方展开的一场较量。
他有信心,只要卢髯松敢动,相信东城区堂主希胜祥完全可以剿灭他们,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希胜祥派来的手下,向他汇报了卢髯松军营发生的情况。
易天霸大脑一阵迷茫,这股来人是谁?怎么敢向五百官兵叫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如果自己让希胜祥援助卢髯松,那不是让卢髯松更加误会,认为自己早已不信任他,那他对于援兵,也会时刻提防,万一来个倒戈,那可不堪设想。
如果不让援助卢髯松,卢髯松必定责怪自己心胸狭窄,置他生死不顾,这让两人更加分裂。
一时之间,易天霸竟然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