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川大失所望的时候,苏芸芸和野玫瑰飞也似的跑了出来,两人毫不顾忌众人的目光,直接扑进赵凡怀抱,双眼挂着泪,不停捶打着赵凡胸口,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回来了,你回来了,让我们等的好苦。”
欧阳惠贤得到消息,也从房间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静静在看着眼前三人,悄悄流下了眼泪。
她这是喜悦的眼泪,也是幸福的眼泪,只要赵凡活着,就已经很满足了,她再也不奢望成为赵凡的妻子,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他的爱。
赵凡用生命救也自己,可自己做了些什么,什么也做不了,还不停地给他添乱,她终于明白,爱是付出,而不是一句简单的承诺。
被眼前一幕触动的还有一直跟在赵凡身边的薛美娇,经过这次密林危机,让她明白,赵凡无比聪明的大脑,自己是远远不如,再看三女,谁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应该是美女难过英雄关才对。
就在众人兴奋的同时,藤子悄悄躲进了房间,气得脸色铁青,将东西摔了一地,破口大骂道:
“欧阳川,你这个老不死的,连一个小小的赵凡也斗不过,干嘛当初把总镖头的位置让给他,真是个猪头,扶不起来的阿斗。”
赵凡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厢房,热闹一番后,各自离开。
苏芸芸检查了他的伤口,重新进行了包扎,看到伤口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逃出密林的杨林,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道:“这个狗日的井上日郎,真不是东西,说好一起设伏抓获赵凡,可在密林激战过程中,他就是一兵未动,眼睁睁看着灵济寺攻打我们。”
一旁的卢髯松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杨副舵主,你先别生气,本子国就那德行,一开始,就不该相信他,好在这次,并没有损失多少人手,我们应该吸取教训,不让类似问题再次发生才是。”
杨林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沉声问道:“卢护法,你还有什么妙计,能够抓住赵凡,得到藏宝图?”
卢髯松答:“咱们还没有败,不是还有薛堂主吗?相信她有办法迷惑住赵凡,从而得到藏宝图,当务之急,就是养精蓄锐,静观其变。”
杨林点点头,“是呀,经过这几次交手,咱们损失惨重,白护法也身受重伤,兄弟们也死伤无数,是该休养生息了,就让井上日郎他们和赵凡去斗吧。”
卢髯松答:“以静制动,不失为一条好办法,咱们只要时刻关注井上副舵主他们的动静,别让他们占了先就行。”
两人商量一番,最终决定,暂避锋芒,静观其变。
井上日郎虽然与杨林一同在密林设伏,可前几次交手,主要是自己这方人手冲在最前面,跟着自己的两大护法,一死一伤,手下兄弟剩下不足够二百人,他可不愿再损兵折将了,在杨林他们受到攻击时,只能暂时躲避,寻找合适机会再行出手。
谁知杨林这么不经打,才一个小时,就已败北,他暗自庆幸,还好没有出手,不然,又得折损几名手下。
井上日郎庆幸的同时,又想到了藤子这个騒娘们,有她在灵济寺,短短几天,就已搞定欧阳川,若再有几日,搞定赵凡也不再话下,他越想心中越得意,这次没有出手相助杨林,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赵凡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与二女缠绵之后,缓步走出房间,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欧阳惠贤住处,犹豫着敲了敲门。
正在房间的欧阳惠贤,一直爬在床上暗自流泪,突然听到敲门声,条件反射似的跑了过去,一把将门拉开,立时愣在当场,她怎么也想不到,赵凡会出现在眼前,以为是幻觉,急忙抬手揉揉眼,确实是他,又掐了掐大腿,一丝疼痛袭上心头,这不是梦里。
她一头扎进赵凡怀里,嘤嘤哭泣起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停往下流,片刻之间,就把赵凡的衣裳打湿了一大片。
赵凡轻轻搂着她,柔声问道:“今天回来,怎么没有看见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苏芸芸帮你瞧瞧。”
欧阳惠贤一边哭泣一边小声说道:“看到你,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谢谢你救了我,你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清。”
赵凡脸露微笑,扑朔着她的香肩,“快别哭了,再哭可就会变丑。”随即轻轻试着将她推开。
没想到欧阳惠贤抱得更紧了,好似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变丑了,你是不是更不要我了?”
赵凡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怎么会呢,咱们还是进屋再说,站在这里,让别人看见,会产生怀疑,影响你的名声。”
欧阳惠贤这才松开赵凡,止住哭声,拉着他,迈入了房间,将门轻轻掩上,赵凡拉过一把椅子,屁股刚坐下,她就拿起茶壶,给赵凡斟满了茶水,笑盈盈地递到他面前,柔声说道:“凡哥哥,你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