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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峰,东方房间之中。
画板上,画着一块托板,其上摆放着各种玉瓶。
明明只是普通的玉瓶,此刻却带着一股厚重,彷佛承载着无形的力量一般。
“这就是画骨么?”
感受着那画板上的画卷,东方抬手一掀,一张新的纸张出现。
下一刻,东方手持着画笔,轻轻的在纸张上描绘起来。
东方的动作极慢,就好似每一笔,都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意蕴一般。
又好似,那白嫩的小手,拿着的不是画笔,而是一座山峰。
渐渐的,一柄长剑,从模湖到清晰,跃然于纸张之上。
很普通的长剑,但那剑鞘却华丽至极。
长剑并没有全部没入剑鞘,还余下一小截。
在那一小截上,模湖的有着两个小字。
“鸣凤!”
东方轻吟,画笔也瞬间收起。
下一刻,一股锋芒毕露的剑光,从那画卷之上升腾。
彷佛那不是画,就是一柄摆放着的长剑,锋芒毕露。
只是看着,就给人一种,此剑一旦出鞘,当斩尽天下一切的敌人的感觉。
“鸣凤出深宫,多情蓄剑锋。”
“但惟东方掌,一剑天地平。”
“嗡!”
随着东方下意识的轻吟,那画中长剑宛如活了过来一般,如龙如凤,锋芒跃出纸面,刺的虚空都微微震颤。
明明只是一幅画,此刻却拥有了真正剑的锋芒。
更是有着一股属于法器的波动。
彷佛只要撕裂此画纸的束缚,那长剑必然出鞘,斩尽世间一切。
“画骨……写意!”
看着面前的画卷,东方轻叹。
这画中的一切都是他所赋予的,是他感受到大明皇宫之中,那皇帝的深情,以及自己心中的记忆与感受。
这一切的一切,竟然让简简单单的一幅画,便拥有了斩破一切的锋芒。
看着这幅画,东方眉头微动,手掌一翻,一柄木质的小刀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是当初徐七安离去之前,送给他的。
说是符宝,里面封存着徐七安的乙木神雷刀刀法。
可以施展三次,威力已然超出了寻常金丹期的实力。
此刻东方才发现,这其中蕴含的东西,同样与众不同。
有着一股无形的情谊,让这柄普通的木刀,拥有了超出金丹期实力的杀伤力。
明明是凋刻出来的木刀,却蕴含着如此锋芒之威。
显然,那徐七安凋刻此刀之时,同样用了极深的情。
“所以……那徐七安油滑似鬼,诡计多端,又怕死,就这么深陷了?”
“这届男人……真的不行啊!”
东方砸了砸嘴,心中有些莫名的情绪散发。
自己都还没发力呢。
这么一个个都拜倒在他长裙之下了?
“对了……徐七安呢?这次回来为什么没见到他?”
想到这里,东方才想到徐七安,心中微微有些不是滋味。
别人掏心掏肺,自己差点把人忘了?
“可惜……我这么完美,怎么能让你们男人糟蹋呢?”
“忘了就忘了吧!”
“某些人说的好,就算内疚……也要说服自己不要有!”
东方话语轻柔,语气莫名。
“冬!”
突然,一股浩瀚的钟声,陡然响起。
这是迎客钟声。
听到这钟声,东方恍然回神,没想到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个多月。
他的金丹法会、以及成人礼,要开始了。
其实早在两个月前,整个九华仙宗都忙碌起来。
山前的迎客峰广场之上,无数弟子布置着座椅台凳。
还有无数弟子领取仙宗任务,出山收集各种灵果灵酒。
仙体的金丹法会,想必没有人愿意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