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小姐,此人长相怪异,一看就,就异于常人,所以老奴自作主张,暂时让他先在府里歇息了!”
二管家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焱,唯恐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会惹得焱不高兴。
长相怪异,异于常人……呵呵,妖族的人,长相能不怪异吗?
一听二管家的这番描述,谷幽兰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毕竟,她曾经也是妖族的一份子。
可是……
这心里,怎么就有些酸楚呢?
几息后,谷幽兰这才深吸一口气,直言道,“嗯,二管家做的对!稍后你回府告知那位男子,就说焱大人随后就到!”
话落,摆了摆手,让碧荷送走了二管家。
望着二管家走后,焱这才摩梭着谷幽兰的手,满脸不解的问道,“丫头,你不打算随我去东方府吗?”
“我去作甚?”谷幽兰轻轻抽回手,小脸绷得紧紧的,似乎有些不高兴。
“鹞儿派人送信来,你不想知道说的是什么吗?”焱感觉到了谷幽兰的不悦,内心也猜出了一二。
“来人不是说了吗?要面见焱大人,我去作甚?”显然,在展鹞的心里,我这个母后,已经不作数了。
说罢,谷幽兰转身,头也没回的走进了寝殿……
这可愁坏了焱。
不过,稍后仔细一琢磨,焱也便释怀了,显然丫头是吃醋了,吃儿子的醋了,这是不是说,也是件好事呢?
焱怀揣着无奈和脸上满满的笑意,一个腾跃,离开了凤阳宫。
而回到寝殿内的谷幽兰,内心的酸楚却又增加了几分……
与此同时,与凤阳宫仅隔百米的朝阳宫内,却是鸡飞狗跳。
“废物,一群废物!”皇后——公西染夏一边气呼呼的坐在凤榻上喘着粗气,一边指着下手跪着的一群宫女和太监。
“本宫让你们去凤阳宫打探,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就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探听不回来呢?”
“百里攸澜那个贱人,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没死?你们倒是告诉本宫啊?”
“娘娘,不是奴才打探不出来,实在是凤阳宫的人嘴巴太严,我们使劲了全身解数,也套不出一丝口信!”
朝阳宫首领太监,一边委屈巴巴的拿着手帕擦着没有眼泪的老脸,一边低着头撇着嘴,满脸的怨怼。
话落后,他像似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立马瞪大了眼睛,“对了娘娘,方才奴才派出去的小太监禀告说,半个时辰之前,东方府的管家去了凤阳宫!”
“东方府的管家?”公西染夏一时懵住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东方府是什么人家,“什么东方府?”
“哎呦,奴才的娘娘啊!”首领太监瞬间感觉有门,有了这个消息,他们一杆下人,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想罢,赶紧一个咕噜爬了起来,大手一挥,打发了所有还在跪着的宫女和太监,这才快速走到公西染夏的近前,小声说到。
“娘娘,这东方府啊,就是圣母皇太后的姨母家,也就是丹医门老门主的家,那这管家自然也就是打那来的!”
“哦……”,公西染夏点了点了头,想起来了,“之前,那贱人不就是藏匿在东方府的吗?”
“对对,还是娘娘记性好!”首领太监赶紧回复到,一边说,还一边弯下腰给公西染夏锤起了肩膀。
公西染夏很是受用,慢慢的眯起了眼睛,“那要这么说,那管家能去凤阳宫,是不是说,那贱人根本就没死?”
“这……”,首领太监有点难,他也不敢确定,更不敢胡说,因为现在整个大陆都在疯传,百里国的当今太皇,被四公主下毒害死了。
如果他断言说没死,那万一死了呢?他的小命,还能留着?如果此刻他不表态,那这杀人跟砍白菜一般的皇后娘娘,能饶了他吗?
谁不知道,自打公西皇后,进了朝阳宫,这宫里的下人都换了好几茬了,别看他是个首领太监人前显贵,那每天活的也是小心翼翼,胆颤心惊。
“这什么这?”公西染夏等了几息,也没见首领太监说出个所以然,当即就不高兴了,猛然睁开了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死奴才,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哎呦,皇后娘娘唉,奴才当然是想活!”首领太监吓死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公西染夏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想活,就给本宫打探清楚了,百里攸澜那贱人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哈哈哈,皇后娘娘何时这么……关心起孤的死活了?”
随着“太皇驾到”的一声长音,谷幽兰身穿一袭红色宫装,英姿勃发的走进了朝阳宫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