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
黄台吉等人一头雾水。
“他们在笑什么?”海兰珠见大家都看着黄台吉等人大笑,疑惑地问巴达礼。
“我也不知道。”
巴达礼要了摇头。
“巴达礼!你主子戴绿帽子了,你知道绿帽子代表什么吗?就是你的女人偷汉子啦!哈哈哈!要不要送你一顶?”
“送你娘!”
贵英恰的声音很大,传到了黄台吉等人的耳朵里,两个建奴听了立刻将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
朱由检见状,冲田尔耕使了个眼色,田尔耕带着人快步走到人群中,把扔掉帽子的人拉了出来,摁在地上就把头给砍了。
“还有谁不愿戴?”
......
这跟直接问谁想死有啥区别?
“崇祯!若是想杀了我们,直接砍了便是,何必要如此羞辱我们?”黄台吉脸色阴沉,跟鲜艳的绿帽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朱由检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
不羞辱你?凭啥?瞅你那损色。
“田尔耕,进入下一个环节。”
“是,陛下!”田尔耕应了一声,兴奋地窜到平台上,再次拿起来麦克风。
“各位来宾,各位同僚,各位乡亲父老,下面即将进入下一个环节:拔河。八人一组,分为六组,用这根绳子比赛拔河!最后胜出的那一组才能活命。输的那一组,死!好了,下面开始抽签!”
田尔耕说完,摆了摆手,两人端上来两个箱子,抽签决定分组。
这也是特意安排的,意在打乱现下建奴的小团体。
不一会儿,抽签结束了。
四十八人刚好分成六队,各自站好。
“多尔衮!我怎么会跟你这个背叛大汗的畜生一队!”
“安巴!你若是不满意,等下遇到黄台吉的时候可以不出力,这样对方就胜利了!”
多尔衮满不在乎的说道。
他们三兄弟很幸运的分在了一队,是死是活都一起,没什么好担心的。
代善则脸色难看,他的两个儿子都和他分开了,而且两人还不一队!
“好了!组队抽签环节结束,下面到了比赛的时刻。现在,每队派一个代表,过来抽签决定对手。这个箱子里有六个小球,分三种颜色。抽到同样颜色小球的对决。开始吧。”裁判兼主持人田尔耕讲解这游戏规则。
“好了!抽签结束!咱们来看看都是谁跟谁分到了一组。先看红组,哎呀!不得了,这组里面有个关键人物,阿拜!他是努尔哈赤的第三个儿子!而他的对手就更了不得了!曾经号称四大贝勒之首!努尔哈赤的二儿子代善!
抽到这样的签可是真够不幸的,难道今日我们就要看到兄弟相残这一幕?是拼命争夺活下来的权利,还是将活着的机会拱手让给自己的兄弟?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拔河比赛!开始!”
“押注了押注了!押代善胜的放左边,押阿拜胜的放右边!”贵英恰一看,这时候再不开个盘,还等啥?
场内的阿拜脸色难看,前不久两人还并肩作战共同打开城门迎回了黄台吉,没想到此时时过境迁。两人竟然成了对手,输的人将失去活着的机会。
但现实不会给他们感慨的时间,随着田尔耕一声哨响。
比赛开始了。
曾经的兄弟目光紧紧地盯着对方!手下却是丝毫不留力,死命地拉着手中的粗麻绳。
不光是他俩,两边的人没一个愿意谦让的。
“啊呀!比赛一开始就陷入了焦灼!代善队虽然一开始占据了一些优势,但阿拜队迅速调整了过来,将拉开的差距逐渐缩小。双方势均力敌,真是一场精彩的比拼!诶!?情况好像发生了变化!代善队这边的优势怎么好像在一点点失去?这样下去,恐怕也输啊!”
“代善!用力!”场外押了代善赢的人大声喊了一句。
“阿拜!用力!”
一时间场外叫喊连天,跟奥运赛场似的。
“阿拜!你要挺住!阿拜!你不能放弃!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哎哎哎~~哎呀!很遗憾!各位来宾、各位同僚。阿拜输了。那么用热烈的掌声请出我们的刽子手,将他们的脑袋砍掉吧!”
思路客
田尔耕的解说声情并茂,刽子手的砍刀锋利明亮。
输了的阿拜几人想跑都来不及,被摁倒在地上。
啊!
八颗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