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都做了什么啊！
当沈唯放说完的时候，瞧着苏哲寒，却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在鹿城，又何曾有人见面苏哲寒这样的哭过呢，可见这人是痛苦到了极致吧。
“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沈唯放道。
“只有......这些......”苏哲寒喃喃着道，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声，却听起来是那么的悲戚，光是沈唯放所说的这些，便已让他痛苦至斯，那么其他的......那么多年的......
他甚至不敢去想象。
沈唯放叹了一口气，所以说，有时候还是不知道，要来得好一些。
一顿宴请，最后倒是变成了喝酒，苏哲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就像是要发泄着心中所有的苦闷，而沈唯放则是陪着喝了一些。
不过他喝得倒是不多，控制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