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然鼻子一阵酸涩,眼眶又湿了。她不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甚至今天,她好不容易见到他了,他也未曾说告诉过她半句。
“那后来呢?后来你们有带他去医院检查过吗?他的身体要紧吗?”凌依然急急地问道。
“还好,医生只是说是因为郁结的缘故,要易爷好生休养。”高琮明道,叹了一口气,“当初您坠海之后,易爷为了您,差点成了一个疯子,而后来,您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只以为您和易爷可以幸福,可是却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这一刻,高琮明不仅仅只是作为易瑾离的属下在说这些话,而是作为一个朋友在说这话。
“我知道,是我为了保住师母,伤了他,是我的错。”凌依然自责地道。
“曾经,也许易爷的母亲,是真正能伤他的人,可是现在,只有您,才是真正能伤他的人。易爷......经不起一伤再伤!”高琮明顿了顿,表情变得认真且严肃,
“我不会在伤害他的!绝对不会!”凌依然目光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