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不该在这里吗?”叶闻铭冷声道,长眉微蹙,脸上尽是不悦。一想到刚才,她和那个看起来普通的要命的男人那样的对望凝视着,而且她还是一脸微笑的模样,就让他心塞得要命。
她在他面前不曾露出过那样的笑,但是却对着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笑着,她就是为了那个男人,所以不争抚养权了吗?
“卓芊芸,你对男人就这么饥/渴吗?只要是个男人,稍稍给你几分颜色,你就迫不及待的抛弃儿子,要和对方结婚,甚至还打算给对方生儿育女吗?”叶闻铭讽刺着道。
这些言语,每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利器,在朝着她扎来。
卓芊芸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抬起了另一只不曾被握住的手,朝着自己的心口处摸了摸。
不疼了,原来他这样的话,已经伤不到她了。
不疼,是因为现在的她,已经真正把这一切都给放下了吧。
真好,原来当你真正的不爱一个人的时候,那么不管他说什么,都已经伤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