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依然看到这镊子的时候,刹那间,身体的血液就像是被冻结了似的。
这样的镊子,她曾经见过,甚至当年的那一幕幕,就像是烙印进了她的灵魂一样,让她想忘都忘不掉,有时候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会再次的梦到冰冷的镊子扎进着她的指甲和皮rou中,然后她的指甲,被一片片的拔掉。
那种疼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吧!
“易爷,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男人不断地在叩着头,鼻青脸肿的样子,甚至鼻子和嘴巴那边,都是一片血迹,明显之前已经被打过了,而且还打得不轻。
“拔。”冰冷的声音,却只是冷冷的吐出了这个字。
凌依然几乎是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了此刻坐在沙发上的易瑾离。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黑色长裤,衬着他的脸越发的冷毅,精致的五官依旧,可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中,此刻却是一种极致的冷和狠,让人忍不住的害怕。
而他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气势,仿佛裹挟着锐利的锋芒,让人不敢去靠近。就像是锋锐无比的利剑,一旦靠近,自己很可能会被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