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然淡淡地道，“已经不重要了。”
“到底是谁？”顾厉臣再次问道。
“就算我说了他们是谁，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可以把我承受过的痛苦，再全部让他们来承受一遍吗？”
“为什么不可以？”顾厉臣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狠厉，当初谁那么对待她的，那么他就会要那些人，一一的承受着她所受过的痛苦。
凌依然一怔，有些错愕的看着顾厉臣。
车子停在了红绿灯的路口，等待着红灯，顾厉臣转头，认真地看着凌依然，“我是说真的，如果你想要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受一遍你所受的苦，那么我可以帮你做。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会给你出这一口气。”
他是认真的！他的眼神，他的口吻，都在告诉着她，他是认真的。
凌依然不知怎么的，只觉得鼻头有些酸酸的，脑海中仿佛浮现出了曾经那个小男孩，趴在她的背上，对着她说着，“我......我其实很厉害的，等我们下了山，我会保护你的，会让那些欺负你的人，统统不敢再来欺负你。”
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才道，“不用了，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