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然接过,拿起笔在文件上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抬头,却发现郭信礼正在看着她。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问道。
“你......以前在......受了很多的苦吧。”他喃喃着道,牢里二字没有真正说出口,但是凌依然却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
“都已经过去了。”她淡淡一笑。
就仿佛过去的那些事情,早已云淡风轻。
但是看着她这样的笑容,郭信礼却有种心酸的感觉。刚才他看到她写字的时候,手指的骨头有些不同于常人的凸/起,带着几分不自然,就好像是受过了严重的伤,但是却没愈合好似的。
就连写字的速度,都会比常人慢一些。
这也是她在牢里受的伤吗?
即使她已经拒绝了他好几次,但是他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