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她拿起茶杯往油画上倒了些茶水,然后用卫生纸擦了擦狐狸的脸部,画像的头部顿时模湖起来,只能看到原来的一点轮廓。
夏格赞赏地点点头:“看来你对艺术也有独到的理解,我们果然一见如故。”
“嗯,能和上杉先生的艺术水品处于同一层次,对我来说也是意外之喜。”
人都是慢慢进步的,雪之下母亲渐渐跟上了对方的无耻。
“雪之下家和中田大师是好朋友,你需要一个好名头,这样我们才能涮的……不太直白。”她委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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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夏格仍然沉浸在画作中,下次就搞个乱涂好了,肆意的挥洒热情也是艺术。
雪之下家得到了股份,甚至可以在抵押银行之后获得更大的现金流,夏格的画卖出了好价钱,只要珠宝会社开下去,他会离顶尖画家越来越近,市场上百亿日元的画就差不多是巅峰了。
“上杉先生有兴趣继续深造吗。”雪之下母亲问道。
“没有。”夏格对自己的水平其实心里有数,继续深造参加东京青年大赏什么的不就暴露了吗,艺术需要激情和梦想之类的玄而又玄的东西,他的天赋差更多的是性格问题。
“可惜,以你的年纪如果愿意投入精力的话……”突然,雪之下母亲愕然抬头,“上杉君今年多大。”
“十八岁,怎么了?”夏格疑惑道,这家伙想干嘛,水水灵灵的高中生拒绝软饭。
雪之下母亲揉着额角说:“担任董事的要求是具有民事能力的成年人,你还差两年才成年,珠宝会社开不起来,而简单地用不动产置换珠宝换取资金不值得家族大费周章。”
夏格眨眨眼睛,有些根深蒂固的思维角落还真的被忽略了,主要是他从没把自己当做未成年,不然就老老实实上高中了,还不是因为学校的生活和自己格格不入。
这时候雪之下阳乃敲门进来,察觉到室内沉默的氛围有些诧异。
“珠宝没问题。”
两个人都直直地盯着她,片刻后对视。
“你怎么看?”雪之下母亲说道。
“不太好吧,二婚不好找下家。”夏格低眉认真思索。
雪之下阳乃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可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