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响声过后,便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叫声,紧接着便见到丁亮与一个女子在床上,正在进行后.入交流。而此时,丁亮赤露着身体,刀已握在手中,随时准备抽刀搏杀,这是一个刀客的本能反应。
等瞧见赵不安与李乐之后,心放松了警惕,松了口气,丁亮疑问道:“世子何事?”
赵不安呵呵笑道:“败坏丁兄雅兴,赵某之不该也,只因绝公子想见见丁兄,所以才会如此鲁莽,丁兄见谅。”
丁亮的表情十分不爽,却微微点头,拍了拍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的屁股,从那她身体里抽出,接着裸着身体,正大光明的下床,问道:“却不知绝公子找丁某何事?”
李乐微笑,走到丁亮身前,上下打量着他赤裸的身躯,却没瞧见半点伤口,再瞧瞧床上那个战战兢兢的女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琢磨着,小卓子明明已经将他打成重伤,背心处肯定会有针眼存在,赵肆被救醒之后也说了,梅花盗已然重伤,可是为什么这丁亮身上却没有伤口呢?难道是我搞错了?
这样想着,李乐呵呵一笑,直接说道:“丁兄,在下以为你是梅花盗,所以才会如此,如今看来,是在下想错了。请勿见怪。”
丁亮听到他这话,不由皱起眉头,问道:“在下是梅花盗?为何在下会是梅花盗?绝公子这话让在下好生奇妙。”
李乐摇摇头,道:“是我判断有错了,丁兄勿要见怪,原谅则个。对了,丁兄若得闲暇,请到在下府中饮宴,一是为了给丁兄赔罪,二是想跟丁兄切磋刀法。”
丁亮有些生气的道:“自无不可。”
李乐呵呵一笑,不再理他,走到赵不安身前说道:“世子,多有得罪。”
赵不安摇摇头,微笑道:“知安贤弟哪里的话,因着梅花盗的事情,京城里最近风声鹤唳,知安贤弟紧张过头也是应该的,此刻天色将明,不若便在这府中休息片刻如何……”
李乐摇头失笑,准备客气几句时,却听到了外面传来极为响亮的声音:“嗖~咚!”
这声响动过后,便有随行的玄衣急急进来说道:“大督帅,烟花,蓝色,就在附近!”
李乐心头大惊,冲着赵不安拱拱手道:“赵世子,多有打扰,在下改日摆酒陪罪。”
说着话,也不顾赵不安挽留,直接一个起步,与众玄衣一起出了安乐王府。
……
镇国公府别院。
在李乐刚刚进入安乐王府,去找丁亮的时候,岳永兴正在与韩老五一边喝酒,一边两个人赌钱。
韩老五已经喝醉了,整场赌局输多赢少,却依旧执着的摇着骰子。
赌桌底下,有两个佳人正在品着他们的玉萧,而这两个人却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赌桌上了,精神完全集中,对身下品萧的佳下视若无睹。
开盅后,韩老五哈的笑了一声,道:“这局我赢啦!”
岳永兴醉眼朦胧的笑道:“给你,那三条运河的买卖,以及十二家店铺全还给你。没想到啊,老五,一把定输赢,你这一把将这两天输的全赢回去了,看来哥哥我最近气运不怎么好啊。”
韩老五醉眼惺忪,哼哼笑道:“赌了好多天,输了这么多,一直不曾休息,都快把人给累死了,也算不错。至少最后一把回了本,岳兄承让了。”
岳永兴摇摇头道:“也就是输在最后这一把上了,谁能想到你韩五全压呢?连你那公主夫人都压了。”
韩老五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赌到绝境,赌徒的性子发作,收不住手了,能压的都压上了,哪里还能想到其他,如今想来都有些后怕。
岳永兴呵呵笑道:“其实你那夫人,给我我也不要,不过是个公主罢了,与其他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就你我下面的这两个,也别公主强。呵呵,主要还是因为,绝公子用过的女人,我岳永兴不会再有兴趣。”
韩老五微愣,紧接着呵呵笑道:“岳兄,你若是想要借着这个挑拨离间,那你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