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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裴允歌作为替补，一次都没来参加训练。”
海凝转过头笑道，“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
“海凝，同一个班的你有必要这么说吗？”队里的其他选手皱眉。
别的班撕裴允歌就算了，海凝怎么脑子都不清楚？？
“难道是我说错了？”
海凝面上看上去平静，衣袖下的手却在捏拳发颤。
裴允歌成了她比赛的评委，可她却连第一都没拿到，只得了个第二。
她已经能料到，班里那些原本看她不顺眼的人，背地里会怎么嘲讽她了。
话音刚落。
忽然，人群中出现一阵骚动。
“怎么又是你？”
众人转过头，看见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外国男人，穿得极为讲究，戴着副眼镜。
裴允歌转头看他，也抬了抬眉梢，对这位也有点印象。
这位是黎大物理系的教授，之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
“你高二的时候，我们黎大物理系和数学系就给你发过offer吧？没想到啊，你还是上了云大。”
教授一点不遮掩自己对裴允歌的喜爱，看着裴允歌的时候，也都是笑眯眯的。
不像刚刚冷着脸的严肃模样。
“黎大太远了。”
裴允歌语气仍旧是敷衍，只是她漂亮的眼眸一弯，就莫名勾人好感。
“是挺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