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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裴允歌只是单纯的替瓦莱丽收拾了个人，瓦莱丽怕是以后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她这么做，无疑是在保瓦莱丽的后路。
裴允歌眉梢一动，头一次见南希这么温和，“师父，不生气了？”
南希只走在裴允歌的前面，云淡风轻的哼笑，“生而为人，就得活的像个人。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作为一个科研员，使命感大于本身实力，这才是未来科研发展的正确方向。
裴允歌唇角一勾，慢着步走在他的身后。
“歌儿，你得记住，你们国家老一辈的科研家值得被无数人尊重。”
南希轻眯着眼，又想起了当初钟盛林那些人，偷偷来上他的课的过去回忆，不由得无声轻笑。
南希二十岁转行，三十岁成为尼黎大学的校长。也是在那几年认识钟盛林的。
那时候A国的科研技术，与R国实力悬殊，导致即便是天赋极高的钟盛林，远洋留学的时候也吃了不少苦。
但钟盛林肯一心钻研，还经常偷躲在角落，听南希给研究生上课。
南希假装不知道。后来的第九年，钟盛林就拿了K.Z.布萨卡奖。再之后，钟盛林在面对国外几百倍的工薪诱惑，还是毅然选择了国发展。
即便是回来的那几年，也曾因观念不合，面临过被国内圈里的抵制。
但像是钟盛林这样的老科研员们，在南希眼里，无疑是最应该被历史记住的。
裴允歌看了眼南希，这些话也是上一世孟璎常跟她说的。
没多久。
裴允歌还没开口，就听到南希脾气暴躁的怒道，“唐德纳算什么玩意儿啊，居然也敢威胁我！？我当年锤爆整个圈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走在后面的裴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