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歌眼也不抬。
而司承言看了会儿她,知道劝说没用,就干脆当着裴允歌的面打电话,“喂,老爷子?你知道你家宝贝继承人现在高烧多少度,还在……”
倏地。
裴允歌就抢过司承言的手机,“找我麻烦?”
“……裴爷,你现在状态也太暴躁了,比我第一次见你还吓人。”
闻言。
裴允歌眸光微闪,把手机还给了他,淡淡道,“抱歉。”
司承言虽然觉得,裴允歌的脾气肯定算不上好,但今天就跟磕了枪药一样。
司承言:“我带你去医院。”
裴允歌迟疑,“不能找个私人医生吗?”
司承言:“……”
这还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爷。
……
医院。
裴允歌挂着盐水,看了眼旁边的司承言,“言哥,新药还没配制好吗?”
司承言一愣,“你最近……”
“我好像有点需要了。”
裴允歌慢悠悠的整理袖口。
司承言默了默,“崔医生其实也研制出……”
裴允歌想了下,“言哥,没有新药的话,能帮我弄点安眠药吗?”
裴允歌是典型的长得好看,做什么坏事,都容易让人原谅的类型。尤其是现在病殃殃的样子,皮肤病态的白,乌发柔顺的垂着。
平时懒洋洋的凤眸,尾梢一挑,就张扬不驯的攻击性十足。
可现在,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你,直让人产生一种乖顺的错觉,不由得心软。
司承言:“……”
还好这家伙从来不扮乖,也专心科研,不搞男女关系。
不然,以后所里天天被人寻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