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夏璐清的脸色没了血色，白的吓人，“你说什么？！”
聂羽皱眉，“马库斯先生刚刚看了，觉得这些题解得很巧妙，想知道是那个团队出来的人。”
场上的人都听清了。
程子淮更是捏拳，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看向裴允歌！
这怎么可能？！！
“聂，聂先生，这些题有没有可能会被泄露？”
夏璐清这话一问出，霍老夫人就已经目光冷了下来，彻底看这女人不顺眼了。
在霍家，都敢针对裴允歌吗？
对方似乎也沉默了很久，才淡声道，“这些题都是马库斯先生出的，除了我能泄露，没人能泄露。”
“对不起聂先生，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夏璐清脸色青红交错，又正好对视上似笑非笑的裴允歌，她咬了咬牙，“是霍氏集团的研究团队。”
“我能跟她通个电话吗？”聂羽忍不住问。
马库斯说过，这些题虽然做的基础，但这一份答卷的解题思路，可能连他都很难想到。
夏璐清深吸口气，指甲却已经陷入血肉之中，她走到裴允歌的面前，若无其事的笑，却仍是咬牙切齿的意味。
“裴小姐要是让别人做的，即便拿下了这个项目，也会被揭穿。”
谁知道刚刚裴允歌是在做题，还是在找人帮忙。
说完。
夏璐清开了免提。
“你好，请问你是……”
“裴允歌。”她懒洋洋道。
对方听到名字，似乎陷入冷凝良久。
聂羽心情瞬间达到了冰点，皮笑肉不笑，“您做这题干什么？”
是研究不够她玩了吗？现在居然玩他们？？
第一次，聂总有想锤自家BOSS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