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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最后四十名的学生，都比较固定。导致现在，突然多了个漂亮得惹眼的女生，的确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不过。
直到监考老师把卷子发了下来，在座的同学们都转移了注意力，逐渐满脸的丧。
而这时候。
裴允歌扫了眼卷子，刚想答题，却又记起了昨天霍时渡一道道题，耐心教她的模样。
“……”
她停下笔尖，思绪片刻，大概又动笔写了十分钟，就自顾自的趴在桌上休息。
……
一整天考下来。
陆远斯仍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他转过头问，“同桌，你考得怎么样？”
“勉强。”
裴允歌慢悠悠说道。
听言，陆远斯目光怜惜，不忍心戳穿裴允歌的逞强，“放心，等下次按成绩换座位，我还是会选你的。”
裴允歌：“……”
……
放学后。
裴允歌刚出恒德高中的校门，就被人喊住了。
“歌儿。”
裴允歌一转头，就看到秦父朝她走了过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秦父虽然年纪四五十，但模样也不显老，穿着整齐的西装，儒雅的眉眼，沉稳睿智。
“有事吗？”
裴允歌眉梢一挑，看上去天生带笑的眼眸，没什么温度。
“你最近，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