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虎娘看着可能跟猫娘差不多,但是……
为什么接受不能呢?
这体毛也太多了,福瑞控都下不去手吧?
摇了摇头,李正不再多说,跟科塔一路闲聊着回到了植物园。
一进门,虎二就迎了过来:“老板,大哥,你们可算回来了!”
看他那焦急的样子,科塔皱了皱眉:“怎么,那个蠢蛋又出什么事了吗?”
“三弟,三弟他从你们出去开始就在哭喊着自己伤得太重可能要死了,现在闹着想在死前见一眼小花呢。”虎二气呼呼地说着,不小心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听完虎二的描述,科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就掏出来一根空心钢管往植物园里面走去。
“大哥,别动手啊,再打三弟可能真的挺不住……”虎二立马追了过去。
“……”李正跟在后面,已经准备好了治伤的道具。
虎三就躺在李正之前实验培养液的温室里,看见科塔回来,立刻开始哼哼唧唧。
“哎哟~疼死喽!我要见小花……”
“我让你要见小花!”
科塔开门进去,抄起钢管就是一通打砸。
虎三原本伤势便是他们之中最重的,此时躺在那里躲无可躲,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棍,哼唧声瞬间变成杀猪似的惨嚎。
李正全程处于懵逼状态,因为虎二没有翻译道具,他不知道两人具体交流了些什么。
此时听到科塔怒骂虎三的话语,才搞明白……
这舔狗……哦不,这都不能算舔狗了,简直死舔狼啊!
伤成这德行,连动都不能动,居然还想着要去见自己相好的?
这种执着劲儿放在什么地方不好,为什么要放在情情爱爱方面呢?
该打!
虎三躺着哀嚎,科塔轮滚打砸,虎二在旁边劝说。
三兄弟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科塔消了气,从李正手里拿走药膏和喷雾,开始处理三人身上的伤口。
李正则是趁机又拿出两个翻译道具给到虎二虎三,他们终于可以顺畅交流了。
科塔给两个弟弟抹着药膏,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刚才跟老板出去,见到咱妈了。”
这话一出,虎三还没反应过来,虎二愣住了:“咱妈?咱妈不是出去做任务,已经死了吗?”
“她没死。”科塔说道:“我们三个从头到尾也没见到他们两人的尸体,不是吗?”
死在城外的人,除了有能力的亲人外,陌生人一般都不会管他们的尸体。
除非能在它们身上找到些好处,才会主动上前翻找一下。
“那……她人呢?”虎二突然间听到一个本该死了的人还活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应,干巴巴地问道:“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她……伤得很重,暂时没法回来。”科塔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在医生那里见到母亲的始末以及母亲现状和需要支付的天价报酬给两个弟弟说了一遍。
“你刚才说医疗费要多少?!”虎二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脑袋差点碰到温室的房顶,惊叫道:“十亿白晶币?!”
这得在赌场住一辈子都输不完吧?
“准确说是十万红晶币,如果走黑市的话,这个价格可能会便宜一点。”科塔沉着脸。
即使在黑市兑换红晶币有一定的优惠,可实际上便宜不了多少,跟十亿这个数目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换个说法,如果他们能赚到在黑市兑换十万红晶币的钱,也不在乎那点优惠了。
“这该怎么赚呀?”
虎二冥思苦想了很久,脑子里冒出来的赚钱渠道没有任何一个能赚到这么多钱的。
除非……
“要不我们去接终端任务吧?我听说有些高难度的任务会给红晶币的。”
(下面内容一会儿修改)
太一道观。
方云一身素袍怀里揣着拂尘,走出道观大门。
看看天时,正是朝阳初升。
掐指一算,刚巧赶上山下镇子里半月举办一次的赶集。
往往这天,青阳镇周围十里八乡都会带着特产赶过来售卖,与其它村庄互通有无,或是换些银钱。
有时运气好,能遇见上了年份的野生药草,或是带有灵性的灵植、种子。
“穿越三年,赶集无数次都没有遇到过合适的,这次再去碰碰运气。”
方云回头关上木门,看着破破烂烂一脚就能踹碎的木板,象征性挂了把破锁上去。
这破道观,说得好听点叫古朴。
说得难听点,那就是一座废墟。
方云刚穿越来时,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影视剧中所谓野外避雨的破庙了。
还是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是一座正经道观,十年前,老道……也就是原主师父还活着的时候,香客也算络绎不绝。
可自从老道士撒手人寰,太一观便迅速衰败下去,被另一个山头的妙峰观抢走所有香客。
原先的方云也曾想办法重整道观,恢复太一观当年荣光来着。
可惜他这人心眼少,被对面坑得怀疑人生,最后郁郁而终。
郁郁而终的意思是,心气郁结导致的猝死。
再加上他猝死前长期营养不良,导致方云穿越过来之后,只是勉强保住了这具身体的生机,但是弟子很薄,养了三年才稍微有些好转。
但终究是伤到了根基,需要一些有灵性的东西,才有补回来的可能。
怀揣着寥寥三两白银,瘦弱的方云走在山路上,走得数百米便要停下歇歇。
不过四里山路加十里官道,方云愣是走到日头高悬,才到了青阳镇门口。
今儿是赶集的日子,即便日上三竿,青阳镇里也是热闹非凡。
方云摇着拂尘,小心的行走在人流中间,不敢与他人有身体接触。
这种日子,是扒手小偷最喜欢的日子,堪比庄稼汉秋季丰收了。
有时一个小孩与你错身而过,撞上一下,你系在腰间的钱袋子便不翼而飞了。
方云刚穿越来那一年,换着法的藏钱袋子,还是被人偷了三个,差点给他把鼻子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