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反正已经进一步接近事情的真相,打打球也能放松放松。”
“哈哈哈,就知道莉柯最好了。虽然日常踩我的台,但是这种要求一般都是被同意的。”迹部景吾开心起来,自己到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搞得我像个机器人一样呀,喂。”莉柯十分不爽地看着他。
晚饭时分,迹部景吾说出了叫她明天去迹部别墅的意图。
“他想叫你过去,想办法让她认罪。”
“这想得太多了吧,我又不是警察,哪里有资格叫人认罪。”莉柯连忙摆摆手,这种事情她干不来。
“我父亲想她亲口承认一些事情。”迹部失落地说道。
“难道不是你想证明一下你母亲当初嫁给父亲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财富?”莉柯忍不住吐槽。
“啊—哈。”迹部长舒一口气:“我只是想对母亲死心。”
“行吧,明天让你父亲请假不去公司,你大早上派车来接我吧。”莉柯看到他这模样,同意了,迹部家的人竟都是些嘴硬心软的家伙。
早上,莉柯起床训练时,迹部家的车辆和手冢同时抵达了。
不得已,莉柯跟着上了汽车,保镖开了一辆车在后面跟随。
“话说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探听人家的私事,不会被人打出来么?”莉柯看着手冢跃跃欲试的八卦之心。
迹部坐在副驾驶席上一脸无所谓:“到时候跟他打出脑震荡,让他失忆就好。”
你还把他当白月光么?莉柯默默地听着迹部说的话。
“你敢,到时候你妹妹可要伤心的。”手冢假装恶狠狠道。
“你开心就好。”莉柯看着他们两人玩耍的样子顿时失去了说话的乐趣。
一个多小时后,一行人到达了迹部别墅。
管家热情地招待客人吃过了早餐,亚美子抱着孙女左看右看不撒手。
莉柯时不时地挣脱亚美子的怀抱,起身活动着身体。迹部和手冢坐在一旁看着书,时不时地哈哈大笑。
“这两个人,都不来帮个忙。”她忍不住鄙视道。
没过一会儿,莉柯被迹部忠一招进了书房,几人围在一起谈论如何让真优伏法的事情。
“你们有想了解堂哥的感受吗?她毕竟是堂哥的生母。”莉柯忍不住疑惑。
“她明明知道是迹部集团未来继承人的生母,却还是犯下了累累罪行,儿子也不能把他当生母了。”
“我觉得现在不易把她送进去,毕竟幕后那人还没有扳倒,送进去后被那人在好好的运作下,迹部景吾就失去了对迹部集团的掌控资格。”莉柯冷地的分析。
“那就先让那人认罪,到时候扳倒之后再一起送进去吧。”迹部忠一淡淡地说道:“你说得没错,就算她犯下种种罪行,也是孙子的生母,不能给他们找借口让孙子失去继承权。”
果然,最重要的还是迹部集团这整个集体,而不是迹部家族里的人。
就这样,莉柯听从了他们的指令,想让迹部景吾亲耳听到迹部真优的忏悔。
她在万众瞩目下进入了地下室,迹部真优毫无意外地盯着进入地下室的她。
“呵呵,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真优坐在床沿上,盯着来人。
“可不是?好好的迹部夫人不当,偏偏要去做那些阴沟里的肮脏事?真不知道是你享受够了荣华富贵呢,还是你天生就不配拥有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呢?”莉柯从轮椅上起身,坐到了沙发上,方便自己活动腿部。
“你的腿居然还能走路?”真优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虽然那位德国专家是治疗粉碎性骨折的高手,但是在他以往成功的病例治愈的时间至少也有一两年才能治愈。这死丫头,却在小半年的时间恢复到了踉跄走路的地步。
“怎么允许你使唤让我受伤?就不允许我快点好了?”莉柯看着她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有点解气地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你当年使出了那样的计谋嫁进迹部家,不知道迹部和也听到后会有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