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一笑,“所以在你眼里,我便是这样贪生的人,可是,我的命分明不值几个钱,我不需要你将自己弄成这样。”
“阿槐,如果不是白公子和萧公子在上山途中将我救下,我或许几日后醒来,便是在遥远的柳夜城。”
“与你隔着千公里,你想这样,是吗?”
她将眼睛再抬起来的时候,其间含满了晶莹的泪水。
晏槐修一直没有说话,林酒儿隐忍着,捧起他的面庞吻了下去。
力道却是狠的,与平日温柔体贴的她截然相反。
用在上面的力气更像是一种发泄,晏槐修起先眸子闪过一丝错愕,动作也在配合着她,放弃任何挣扎,任由她的发泄。
待到她将这上面的气全都撒完之后,晏槐修再触碰到她的身子时,察觉到她在颤抖。
他将她的一只手抚在唇间,“错了......”
呼出的热气洒在手背上,又暖又痒痒的。
她没听错么......他刚刚是在认错?
林酒儿一时愣地望着他,觉得是他刚才他声音太小没有听清,便问道,“什么?”
晏槐修声音低哑,炙热的目光顺着她的手再是手臂蔓延向上,停留在她的眸子上。
“错了,下次不会了。”
一阵吻又再次铺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
未尽的话语尽数藏匿在柔软中。
“......”
白秋岱在帐篷外俯看着那处方向,那一块区一片荒芜,与周遭漆黑茂密的树林形成鲜然对比。
还真是个毛孩子。
好在现在将他绑来,山下那群驻守的九院暗阁的人手才不会轻易动手。
“白公子。”
林酒儿从后方走上来。
白秋岱想是她已经给晏槐修包扎好了,转过头来,发现她唇边殷红。
白秋岱眯起眼。
哇。
有点东西。
林酒儿顺着他视线往下看去,“阿槐有两事不解,想请教一番白公子,不知公子可否回帐篷一趟?”
“好。”白秋岱转过身。
他知道他要问什么。
无非就是为何会出现在乌同山,为何他们早料到了毒雾,且提前准备了解药,以及为何会救他。
这个有些说来话长,他边想着语言边走。
还是亏了那封信。
其实晏怀霁早就将毒雾的解药给他们了告诉他们如何逃避,他知道楠沉喜欢使用这个法子。
虽然好像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感觉很不好,但好在这回还是有些用的。
在他们还没搞懂和理清晏怀霁所有的计划和意图之前,他们暂时还只能按照他布下的提示来走。
从拿到伪造的那张信便开始,到祠庙,到将军府,都是晏怀霁那一人留的线。
而他们,也从刚开始的得知被欺瞒,被捉弄,到此时的无所谓。
他们比起报复更想知道的,是晏怀霁这一番精心策划的棋局之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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