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崔大可唉声叹气的走了。
他不能失去工作,他也不能回到乡下,所以,这悔过书他得写。
可关键是他写不来这悔过书,字都认不全啊。
想来想去,他只能去找南易。
听到崔大可的要求,南易当场就拒绝了。
特别是崔大可去纠缠丁秋楠,南易肺都气炸了。
“崔大可,你无耻,你下流???????”
崔大可:“南易,你帮帮忙,咱们都是机修厂出来的。”
南易:“不帮,你爱找谁找谁去。”
崔大可:“南易,只要你帮写了悔过书,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什么都答应?”
崔大可冲天发誓:“我保证。”
南易:“那你以后不许再纠缠丁秋楠。”
“好,我答应你。”崔大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南易狐疑的看着崔大可:“真的?我怎么不信呢。”
崔大可:“比真金还真!”
南易:“行,崔大可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骗我,咱走着瞧。”
晚上下班前,崔大可把悔过书交给李抗战。
“哟呵,崔大可有两把刷子啊,你这字写的可以啊!”
“主任,您别取笑我了。”
李抗战知道这肯定不是崔大可写的,但没关系。
李抗战打发了崔大可,就去了广播站。
让广播员当场就把这封悔过书,用广播喇叭,宣扬了三遍。
然后让宣传科的,把悔过书抄写之后放在,厂宣传栏上,贴了大字报。
拜李抗战所赐,崔大可这下子出名了。
郝胖子找到李抗战。
“抗战,你这是种种抬起,轻轻放下啊。”
李抗战:“郝哥,你以为我不想把他赶走啊?”
“他当采购员,耽误了咱们多少事?”
郝胖子:“他是机修厂过来的人,跟咱们不是一条心,你想想办法把他弄走!”
李抗战:“郝哥,办法不是没有,但你得支持我,咱们俩得站在一条战线上。”
郝胖子:“我肯定支持你了!”
李抗战:“要到五一劳动节了,咱们这次食堂搞一次会餐,他是采购员,采购的事情理应归他。”
郝胖子:“你是想看他完不成任务,出丑?”
李抗战:“郝哥,要是想完成厂里交代的任务,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其一,去鸽子市,其二,去乡下。”
“不管如何选择,都是投机倒把,到时候郝哥你负责查处他,剩下的交给我来做。”
郝胖子没想到李抗战会选择这种方式,但他很满意。
但同时也在心里,把李抗战当成了危险人物,这要是暗地里给自己来一次,自己怕是也受不了。
可转念一想他们俩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就安心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崔大可自己进入圈套了。
晚上下班,秦淮茹终于分到了一些剩菜,虽然只是没有油水的白菜,但她也满意了。
她来食堂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点东西。
二食堂的其他人也满意了,也都不想着回到一食堂了。
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看到李抗战,还说了声谢谢。
李抗战没搭理秦淮茹,他怕秦淮茹打蛇随棍上,给点阳光就灿烂。
他是没功夫陪秦淮茹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她虽然是寡妇,还是俏寡妇,但她是个吸人血的黑寡妇,如果她妹儿美女,没有婆婆,或许李抗战还会跟她来一场友谊赛。
甚至加时赛,但如今她就是抹了剧毒的玫瑰,能看不能碰,谁碰谁死。
这辈子被她吸干血而死。
没两天的功夫,强子的三个战友都来了轧钢厂。
李抗战给了傻柱五十块钱。
“柱子,这个交给郝胖子。”
傻柱:“师父,你这也太惯着郝胖子了。”
李抗战摇头:“柱子,虽然不给好处,郝胖子也不能驳我面子,但因为几十块钱跟郝胖子交恶不值得。”
傻柱:“你是师父,你说了算。”
傻柱带着几个人去办理入职,郝胖子看到信封后,热情极了。
距离五一,越来越近。
李抗战让强子交代刘家兄弟,盯死了崔大可。
只要崔大可投机倒把,就找大檐帽同志,给他来个人赃并获。
三大爷找到他。
“抗战,这生意什么时候能继续啊?”
李抗战:“三大爷,顺利的话五一之后吧。”
阎埠贵缺了进项,在家急的团团转,天天都算计着每天损失少赚多少钱。
心如刀割啊!这简直就是拿小刀割他的心肺,uu看书www.uukanshu.com 不,比割腰子还让他难受。
傻柱:“师父,不用顾忌其他人了?”
李抗战:“五一就把崔大可给解决了,剩下的都是咱们厂自己的人,刘峰那边不用管,他还得指望着咱们把后勤,食堂,这一摊给支起来。”
“告诉刘岚跟马华,再安心等一段时间。”
晚上,李抗战没事儿,去了小酒馆。
色心作祟而已,在家有的是人陪他喝酒!
到了小酒馆,蔡全无见到他就去了后院。
“慧珍,陈雪茹,李主任来了。”
徐慧珍安慰着泪眼婆娑的陈雪茹:“雪茹,别哭了,你情哥哥来了。”
“你这事儿,或许他有办法帮你呢。”
陈雪茹抹了把眼泪:“对啊,我去找他。”
徐慧珍:“你洗把脸再去,都哭成小花猫了。”
陈雪茹用清水洗了脸,照了照镜子,然后去了前屋。
李抗战看着双眼通红,明显才哭过的陈雪茹:“出什么事儿了?”
陈雪茹眼泪又要流出来,但她知道这里不是说事儿的地方。
“你跟我来。”
李抗战跟着陈雪茹来了后院。
“慧珍,借你家地方用用。”
徐慧珍抱着孩子:“你就甭客气了。”
陈雪茹突兀的扑到李抗战的怀里:“抗战,你得救救我啊!”
李抗战一头雾水:“你总得说发生了什么事儿吧?”
“别哭了,这前门一枝花,再哭下去花就谢了。”
陈雪茹离开他的怀里,委屈道:“讨厌,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