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阎埠贵家竟然破天荒的吃肉了。
阎解睇:“爸,你出门捡钱了啊?”
三大妈:“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阎埠贵笑眯眯的看着三个儿女:“往后咱们家一个月也吃上一顿肉。”
阎解成:“爸,有什么好财路也告诉我一声啊。”
阎埠贵:“甭打听,你干不了。”
“来来来分肉,每人两块不许多吃。”
阎解放不满道:“爸,你也太小气了,难得吃回肉您还不让我们敞开了吃啊。”
阎埠贵斜楞眼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剩下肉明天让你妈蹲点白菜,土豆。”
三大妈用筷子每人分了两块肉,之后给阎埠贵:“老阎,你辛苦了,你多吃点。”
看着几个儿女不满的样子,三大妈伸出手来:“想吃肉给钱。”
阎埠贵家做肉,这肉香味不少人都闻到了。
“阎老抠家竟然炖肉了,真新鲜啊。”
“可不,就他那个抠门的样子,怎么舍得买肉啊。”
“不过这肉味可真香啊。”
“咱们这院里,除了李抗战跟何雨柱家隔三差五的吃肉,再就许大茂家吃肉,我看往后又要多了一家喽。”
家家户户都闻着肉香味,啃着窝头,窝头不仅不香了,还变得更加难以下咽。
吃饭的时候,齐招娣道:“柱子,今天我回来的时候,有你一封信。”
傻柱:“哪来的?”
齐招娣:“保城来的。”
闻言,傻柱就像被定格了一样,一动不动。
何雨柱筷子掉在桌子上,浑身一颤,声音颤抖问道:“嫂子,你说哪里来的?”
“保城啊。”
“嫂子,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齐招娣不明白,这兄妹俩反应怎么这么大。
信封拆开之后,傻柱看了一遍,但他脸上的表情太丰富了,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接着何雨水抢了过来,匆匆看了一遍,眼泪漱漱而落。
李抗战:“出什么事儿了?”
李抗战知道这封信件是何大清发来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傻柱兄妹。
傻柱阴沉着脸,把信交给了李抗战。
李抗战逐字逐句的看过之后,心下了然。
傻柱结婚的时候给何大清发电报,告诉他自己结婚的同时,也责怪何大清这么多年对他们兄妹不闻不问,甚至说出了老了别回来找自己养老的话。
何大清收到电报,就给傻柱回信,解释了这么多年虽然没在他们兄妹身边陪伴,追求自己的幸福,但也给了雨水生活费。
因为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已经进厂上班了。
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寄十块钱给他们兄妹,用作何雨水的生活费,跟贴补傻柱,这钱一直给到了雨水上高中才停止。
但这钱全都交给易中海代取了,并且请求易中海对他们兄妹予以照顾。
知道傻柱结婚,何大清还寄回来一张汇款单,三百是给傻柱娶媳妇的,两百是给何雨水当嫁妆的。
傻柱更多的是不解跟愤怒,何雨水则是哭成了个泪人。
一声声爸喊得撕心裂肺。
心里何大清也解释了当初为什么不跟他们兄妹见面,是因为怕白寡妇,但这些年的钱一直没断。
可即便何大清给钱了,也掩盖不了他不负责任,扔下傻柱兄妹跟白寡妇跑了的事实。
“我去找易中海问个清楚。”
傻柱腾地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
李抗战拉住他:“别冲动。”
傻柱两眼通红:“师父,你别拦我,我就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着帮着我们,但我爸给我跟雨水的钱他却不告诉我们。”
李抗战:“问,是肯定得问的,但不能就这么直接去问。”
“这事你听我的,先去后院跟聋老太太说,看她怎么说。”
李抗战心想,聋老太太不是想让傻柱给你养老送终么,在傻柱跟易中海之间,看你如何选择,既然你在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看你如何处理这件事。
正好也避免了傻柱跟易中海起冲突。
傻柱点点头:“我听师父的。”
“招娣,你跟孩子们先吃饭,我去后院。”
傻柱拿着信就去后院找聋老太太了,何雨水也站起身来,抹着眼泪:“傻哥你等等我,我也去。”
李抗战尾随其后。
傻柱推开聋老太太的房门,聋老太太正吃着傻柱给她刚送来的饭菜:“大孙子,又给奶奶送什么好吃的来了。”
傻柱沉着脸坐在聋老太太的面前:“老太太,有件事你得给我做主。”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刚刚还好好的啊。
“你说,是谁欺负我大孙子了,奶奶替你做主。”
傻柱把信拿出来,聋老太太撇嘴:“我不认字,我看得懂吗。”
“对啊,我忘了。”
傻柱口述了一遍心里的内容,聋老太太的表情十分精彩,因为过于吃惊张着的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柱子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老太太,这是我爸说的,还能有什么错?”
这·······
聋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她心里其实是偏向于相信的,毕竟她知道易中海的心思,那就是寻找养老人。
之前贾东旭是首选,傻柱是备胎,备选。
也不排除易中海见钱起意,动了贪念。
古代的太监不就是无儿无女,但十分贪财么,心里扭曲的人都有一些特殊癖好。
何雨水见聋老太太不说话,哭着道:“老太太,您是这院的老祖宗,这事儿您看怎么办。”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聋老太太也难办。
可是傻柱已经承诺给她养老送终了,并且齐招娣天天给她送饭,收拾屋子,洗衣裳,聋老太太的心呐,已经偏向傻柱了。
“柱子,这事先别声张,先把中海喊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也不迟。”
何雨水是一刻都忍不了:“我去喊他。”
聋老太太给李抗战是个眼色,想让李抗战帮着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