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晨光懒洋洋地摇了一下脑袋。
“我差点把整个箬安城翻过来!”
“唔……”
“人呢?”
“瀚京的旧皇宫里。”
“你留他做什么?”
“在做太监总管。”
“什么?”沈润吃了一惊。
“他不是太监,只是他在总管太监,管的还不错。”晨光慢吞吞地说,接着改变了话题,“之前我还让人在窦轩身上割了几刀,可是后来他每一次见我,从来不提,也没有露出愤恨的表情,你说他会不会心里记恨着伺机报复我?”
“也可能你那几刀不仅割了他的肉,还把他的心也割下来了。”沈润哼笑了一声,没有男人不爱美人,越是爱权势有野心的男人越爱驯“烈马”,她两样全占了,能勾人不奇怪。
晨光没有搭腔。
“秀色苑的主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晨光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年父皇还活着,父皇听说了新开张的秀色苑突然大发雷霆,怒得连朝臣看了都觉得古怪。”
“我问了,秀色苑的主人也回答我了,可是……他说的我没太听明白。”
沈润哑然,她没太听懂的事情,那是个什么事?
晨光歪着脑袋将记忆串联起来回想,也不是说她不懂,而是她总觉得事情的发展缺了相当关键的一大块,她不知道这个关键,所以即使将整件事都联系起来,还是觉得很莫名其妙。过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
沈润见状,知她确实有没想明白的地方,也没再问她。
“今天在全味斋门前的那对母女,你认得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在鹿彰岛上见过,后上岛的,听说原来是花楼里的,因为给当地的县令私生了一个姑娘,被县令夫人连人带姑娘一并发卖了,之后流落鹿彰岛,在紫嫣来到鹿彰岛后,她和孩子在一天晚上突然被送走,不知去向。对了,那天晚上离岛的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几个……该不会都是为了做这个吧?”
沈润皱了皱眉:“这究竟是谁指使的?这么疯狂!”
“谁指使的都好,有听从指使豁出命去的人,这才是该吃惊的地方,抱着亲生女儿一块死,就算是疯子也未必做得出来。”
“箬安发生了同样的事,看来是同一批人所为。”
“苍丘国和凤冥国都发生过了,也不知道赤阳国国内如何?”
“我听说的是,不是圣城,而是营城,下元节时有人在城中自焚,引爆了储存爆竹的火药库,引发大火,因为是上元节,也死了不少人。自焚的人是营城本地人,曾和营城的官府有过一段纠纷,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和今天发生的事有关,到底是有人指使,还是只是私人报复。”
“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前一阵子,那时候我以为是私人报复,可看了今天,又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