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晚开门见山,毫不拖沓:“穆长老,我觉得江平并不是对剑阁有害之人,他为我们剑阁做出了很多贡献,不可能害我们的!还请穆长老放了他,重新定夺!”
穆山海听了景晚的话,一笑,心里暗道:果然陈善在说的都是真的。
江平真和景晚有一腿。
看景晚如此诚挚的样子,被洗脑的不轻啊。
穆山海一摆手,面色严厉地一喝:“你在教我做事吗?下去!”
“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要不是看在你是陈善在的第二把手的份上,早就被我打进大牢了!
还能留着你在这里站着和我讲话?
景晚没有丝毫的退意,她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动作麻利地很,语气十分严肃:“我绝非是在干涉长老您的旨意,但是凡事要讲调查的证据,如今没有丝毫的证据,把江平打入大牢,在我看来是不妥的!”
“不仅有失公允,还有失民心。还望穆长老三思!”
可景晚越是这么说,穆山海的想法越是固执,他走下来,对景晚发出严重的警告:“趁我主意没有改变之前,你快点下去!否则,你也连同江平一起入狱!”
但景晚却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见景晚如此的执迷不悟,穆山海拔出自己的佩剑,威胁道:“滚不滚!”
景晚还是不为所动。
穆山海愤恨地指了指景晚,一狠心,把剑扔在地上,对景晚进行一顿的踢打。
景晚死死地硬扛着,愣是一声不吭。
打了有好半天,穆山海气也消了,但还是不准备理景晚,觉得她真是疯了。
“你真是个疯婆娘!为了一个人,能这么心甘情愿地牛做马,值得吗?”穆山海停了下来,叹口气,对景晚骂道。
“值不值得,我心里清楚。”
景晚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她的心里也知道,她这么做很疯狂,也确实有些愚蠢。但是在她心目中,她的心只容得下江平一人。
余生,还有什么别的意义?
“那你便一直等着吧!”
穆山海独自走开,留着景晚独自一人在此跪拜。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深夜。
还是不见穆山海的人影。
此刻,景晚的内心异常冰冷,已经看出了穆山海的本质。
此人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替他卖命?
明白了这些,景晚终于站起身来,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步履蹒跚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