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今天看《正大综艺》并不是心血来潮,还在椰城的时候,宫雪有打电话给他,转达了金雀儿告诉她的一个消息,就是说这一期的《正大综艺》会提到白龙马。
“还好,不算什么大事。”南易庆幸道。
此时,从白龙马牧场出发的罗萨里奥小队和白马小队已经登上了飞往哥本哈根的飞机,这两支小队一直驻守在潘帕斯草原,没有参加过跨区域的行动,不为外界所知,就是南氏内部的人知道的都少,他们将会在暗中协助化肥颗粒小队。
关掉电视,南易拿起一本书就看了起来,这一看就看到傍晚。
从昨天住进酒店到现在,已经过去24个小时,海伦娜一开始还挺享受这种状态,听听音乐、吃吃零食,可时间一长,她又觉得有点无聊,不能出门,太没劲了。
又是听了半天音乐,海伦娜无数次的偷瞄南易,这个男人太无趣了,居然都不打算出门。
临近下午七点,她再也憋不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南易身边,“南易先生,我们出去吃晚餐。”
南易搁下书,抬头说道:“我打算晚上还是留在房间吃汉堡,你可以自己出去。”
“你不去,我怎么去?”海伦娜不满的说道。
“坐下。”南易抓住海伦娜的手一拉,把人拉到沙发上,“有没有向学校请过假?”
“没有。”
“那你应该打个电话去学校,请半个月假。”
“打电话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没事,等到明天早上你再打电话,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支援。啊,对了,你应该再给男朋友打个电话。”
“我现在没有男朋友。”海伦娜很随意,又带着莫名的自信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男人。”
丹麦是全球男女平等做的最好的国家,女性的地位极高,已经隐隐有了母系社会的倾向,很多丹麦女性从内心深处就认为自己和男性是平等的,不会有生孩子警告的想法。
显然,南易眼前的海伦娜就是平权主义者。
“嗯哼?”南易的语气变得暧昧,“你是在向我暗示什么?”
“是的,你的感觉没有错。”海伦娜用挑逗的语气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做半个月的朋友。”
“哈,尽管如此,我们今天的晚饭依然是汉堡。”南易玩味的说道。
“见鬼,我不想吃汉堡。”
“那你可以吃水果。”南易伸手在海伦娜的大腿上拍了拍,然后改拍为推,“回你的位子去,我要继续看书。”
“无趣的男人。”
海伦娜吐槽一句,站起身,坐回她刚才坐的椅子,继续听她的音乐。
当晚,两人并没有成就好事,一切都因为南易要给她做不带任何歧义和影射的“身体检查”,海伦娜认为她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踹了南易几脚,她还是回去继续睡沙发。
第二天,南易一行人退房离开汉堡酒店,采购了一货箱车的物资,先坐车再转船,登上了威尔姆岛。
威尔姆岛面积不到1平方公里,与吕根岛南岸隔海相望,岛上栖息着多种动植物,因此在1936年被划为自然保护区。
自1959年东德高层将其占为高级领导人度假地,普罗大众在整整30年中都无缘登岛。岛上有陡峭的海边岩壁,还有碎石海滩和沙滩,原始森林也保存的很好。
在19世纪,威尔姆岛曾是卡斯帕·大卫·弗里德利希等著名画家最喜欢的绘画主题。
这座岛在不久之前还是昂纳克的私人浴场,东西德合并之后,昂纳克就把威尔姆岛交了出来,目前对如何处理这座岛还没有一个结论,暂时被挂在一家地产公司用来短租。
昨天南易打了地产公司电话,租了威尔姆岛半个月。
一上岛,穿越一片丛林地带,一行人来到一片靠湖的低洼之地,湖水很清,有一条石桥延伸到湖的中心地带。
在离湖300多米的平坦之地,有三栋别墅矗立在那里,看了几眼,南易就往中间的那栋走去。
海伦娜跟在南易身后,一脸的不高兴,她本来就没从昨天的闷气中恢复过来,今天来到岛上,她的气性就更大了,之前虽然只能窝在酒店里,至少也是在市区,现在倒好,直接跑到荒岛来了。
心里有气,她也知道憋着,根本不敢发作,她已经看到湖边站着几个全副武装,长枪短炮一应俱全,看着凶神恶煞的人。
“巴赫。”
南易放好行李从别墅里出来,找到来支援的文艺复兴小队的队长巴赫。文艺复兴小队隶属于达毕梵,一个小队有15个队员,代号全部采用知名艺术家的名字。
巴赫来到近前,“boss。”
南易指了指一个队员手里的枪支,问道:“合法吗?”
“全部合法,没有军队的制式装备。”
德国可以合法持枪,但对持枪的规定比较严格,可以持有的武器几乎能精确到枪械的具体版本,特别是德军的制式武器是绝对不能持有的。
“ok,我的带了吗?”
“带了。”巴赫说着,朝着一个队员吹了声口哨:“拉斐尔,过来。”
很快,叫拉斐尔的队员就拎着一个战术枪袋和一个运动包走了过来,南易接过,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把98k式卡宾枪,配备zf42四倍瞄准镜。
南易把枪械拆解掉,检查了每一个零件,复又装回,接着,从战术枪袋里拿出一盒子弹,抖了抖战术枪袋,铺平,把子弹倒在上面,捻起一颗端详一下,放在手里掂掂分量,又用大拇指摩挲弹头,挑挑拣拣,选出32发子弹装进自己口袋里。
搞定狙击枪,南易又往战术枪袋里摸了摸,一把cz83手枪就到了他手里,同样的拆解,感受一下弹簧的弹力之后,南易又把枪给复原,上好五个弹匣,南易又打开运动包,从里面拿出整套战术服和战术背心。
回房间换上战术服,背上战术背心,带上所有装备,南易和另一个狙击手达芬奇去研究狙击战术,其他队员继续去布置陷进和暗哨。
岛上密布着原始丛林,只有别墅区这一代比较平坦,但是地势较低,不在高处安排几个观察哨,要是被人给围了,容易被瓮中捉鳖。
“boss。”来到一块高地,达芬奇就叫道。
“在岛上不要叫我boss,叫我代号……”南易想了一会说道:“西蒙,叫我西蒙。”
“boss,你的射击水平虽然好,但是还没资格叫西蒙这个代号。”达芬奇不给面子的说道。
南易耸耸肩,不以为忤,把西蒙当作代号的确有点亵渎西蒙·海耶。
“好吧,我还是换一个,就叫阳。”
“ok。”达芬奇应了一声,指着一个位置说道:“阳,这里可以当作你撤离时的第二反击点,需要封锁的角度很小,只有65度。”
南易闻言,点了点头,把步枪举在手里,模拟了一下撤退时的动作——一个翻滚滚到石头后面,右手在地上一按,人从趴变蹲,举着枪往一个假想点快速的瞄准,扣动扳机,子弹出膛,快速拉动枪栓,退出弹壳,子弹上膛,往另一个假想点瞄准射击……
模拟结束,南易来到刚才的假想点,盯着一丛荆棘看了一会,脑子里模拟着敌人追击时可能会有的反应,接着又和达芬奇讨论了一下,等讨论结束,达芬奇从战术背心里拿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取出石头鱼的背刺,巧妙的固定在荆棘上。
一处、两处,一天时间,南易两人设置好一条主要撤离路线和一条备用路线,撤离点在最高处,到时候可以乘坐直升机离开。
布置完成,南易回到别墅内,又给自己布置了几个狙击阵地。
白天匆匆而过,到了傍晚,清闲下来的南易来到在客厅看电视的海伦娜身边,在她的尖叫声中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来。
“浑蛋,你要干什么?”
在南易的怀里,海伦娜拼命扭着身子,嘴里还骂骂咧咧。
南易没有回话,只是抱着人往湖边走去。
等来到湖边,南易走上断桥,一走到湖心的位置,南易就把自己的速度提了起来,奋力冲刺几步,左脚往地上一蹬,人高高的跃起,在空中,借着惯性,南易调整了一下海伦娜的姿势,让她从横变竖,眨眼间,两人不分先后的落到水里,发出两声噗通。
从水里冒出头来,海伦娜一口水剑就吐在南易脸上,然后骂了一声“浑蛋”。
南易抹了抹脸,嬉笑一声,双脚踩水,人靠近人,脸贴住脸,嘴对着嘴,海伦娜的双手一开始抵抗着南易的双肩,慢慢,慢慢,抱住了南易的后颈。
……
谢尔盖的调查并不是很顺利,虽然他是前克格勃精英,精通三门外语,但在他掌握的外语里并没有丹麦语这一项,他只能用了一个笨方法,在赫列夫区的小街小巷里,操着英语假装问路。
他的运气还不错,问到第三个小混混就会一点英语,只是很可惜,从小混混的嘴里并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为了不打草惊蛇,谢尔盖只能暂时停止了调查。
午夜,拿到装备的化肥颗粒小队采用人装分离的方式抵达了哥本哈根,一到达,出身于水鬼(丹麦蛙人部队)的尿素立即去找谢尔盖汇合,其他人直接来到斯堪迪克皇宫酒店附近的一栋公寓楼前,观察了一会地形和周边的建筑后,一行人进入公寓楼。
校花和天仙从警局出来之后,就着手找住的地方,挑来拣去选中了眼前的公寓楼,租下了三间房子。
公寓楼一共五层,校花几人住在第三层,化肥颗粒小队进入之后,复合肥、碳铵入住第一层,过磷酸钙和氯化钾入住第五层。
一进入房间,过磷酸钙就来到窗前,身体缩在墙后面,头谨慎的探出窗口,观察着公寓对面的建筑,一番观察,两个不错的狙击点就被他看在眼里,和氯化钾打了个招呼,过磷酸钙拿着一个背包出门。
午夜一点,谢尔盖和尿素在赫列夫区的一个酒吧见上面。
“尿素。”
“刽子手。”
“有什么发现?”
互相介绍后,尿素坐到了谢尔盖的旁边。
“没什么大发现,现在只知道死者阿斯巴克是恶棍之徒的人,还有他的势力在赫列夫区的三街。”谢尔盖说道。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等下我们去三街转转。”尿素端起酒杯说道。
谢尔盖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两人干掉杯里的酒,放下杯子离开酒吧,穿过两个街口就来到三街,两人站在街角灯光的阴暗处观察着不长的整条三街。
观察了一会,尿素就说道:“前方60米,靠在墙上的那个女人。”
“摩尔多瓦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谢尔盖刚才已经注意到这个女人,就因为他认出来女人是摩尔多瓦人。
“结婚了?”
“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你去过无论欧洲哪个国家的红灯区,你就可以轻易的分辨出来这个女人特殊的地方。从去年开始,西欧的红灯区多了不少东欧女人,她们的大部分是被人骗到西欧,然后卖给红灯区的势力,剩下的不需要我说了吧?”
“这个女人没有吸过毒,也没有被殴打的痕迹。”谢尔盖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的,我们等到四点,那是她们收工交账的时间。”
相对无言,两人轮流盯着街面。
时间慢慢来到午夜四点,街面上出现了一辆商务车,站街的女人见到车子,纷纷从自己的站立的位置往车子走过去,只有摩尔多瓦女人是例外,她还是站在原地。
哗啦一声,车门从里面被打开,女人们乖乖的排着队钻进车里。
一会,车门被关上,车子往前开了一段,停在摩尔多瓦女人身边,女人摘下挂在肩上的小包,往驾驶位摇开的窗口扔了进去,稍待一会,小包又从窗口被扔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嘣声。
尿素:“变重还是变轻了?”
“重。”
“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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