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巴,想要大喊,可声带仿佛受损,只能发出“啊啊呀呀”沙哑的声音,脸上满是痛苦和扭曲。
这时候,南易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人,历届的奥斯卡影帝、戛纳影帝、金熊影帝附体,他的表演已经超脱了艺术家的层次,隐隐触碰到了艺术神的境界。
“老板,差不多了吧?”
“啊啊啊……”南易的戏还在飙。
南易边上的黑衣人和上戸雅美边上的黑衣人对了一下眼色,上戸雅美边上的黑衣人就拖着上戸雅美往车上走,南易这边,其中一个黑衣人往南易的胸口踹了一脚,把他的表演给打断。
这一脚是暗号,按照之前的安排,南易受了这一脚应该失去行动能力,瘫在地上,可南易的表演欲正旺盛,这生生被打断了,他有点不爽。
正想着要不要给自己加场戏,黑衣人已经一溜烟的往车上撤去,三秒钟,车子就发动走了。
“靠,扣工资,全部扣工资。”躺在地上,南易腹诽着。
在地上躺了十几分钟,南易还没有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就抓起一边的对讲机,“猫头鹰,猫头鹰,VIP过来没有?”
“VIP没有过来,他的车已经开往市区,Over。”
“探路鸟走了?”
“走了,Over。”
“Copy。”
既然来盯梢的人已经走了,伍再盛也不会过来,南易就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又抚了抚腋下的软骨,“刚才不知道哪个孙子踢的,哪里不好踢,踢这里,妈的,多半是故意的,没大没小。
给我等着,冬天的时候,扔你们去西伯利亚进行抗寒训练,只穿一条裤衩,冻死你们这帮孙子。”
走回屋里,打了个电话,南易给自己请了一天假,换了一身衣服,就坐到书房里。
没一会,收拾妥帖的校花也来到书房。
“人选挑好了?”
“挑好了,大家一致决定让虎崽来演。”
“怎么又是这个倒霉鬼?”
“他的赌运差,这次抓阄,又是他抓中了。”
“行吧,可以开始排班了,明天让虎崽休息,带十万英镑去西敏市[威斯敏斯特]的大使赌场潇洒去。”
“故意输吗?”
“不用故意,让他就按照正常赌徒的思维玩就可以。跟赌场玩,想赢那是做梦,多去几次,也就会输的差不多,之后欠债、背叛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南生,伍靖远也未必会再对你进行二次调查吧?”
“不查就怪了,做投资还得做尽调呢,他是想让我给伍再盛当左右手,我的资料,他肯定会想办法摸得一清二楚。虽然我现在已经在怡和银行任职,可这不算是打入伍家内部,顶多只能算是一个雇员。
一个雇员,只要我有能力就行,等我发挥能力,伍靖远进一步认识我的价值,那就到了要把我查个底朝天的时候。
我的情况根本瞒不住,到那一步,我们还没搞定的话,麻烦就大了。
希望伍靖远会选择捷径,从我的身边人入手吧。”
“如果,他选择沿着南生你的足迹,派人去实地调查呢?”
“那就完了呗,所以啊,把伍振凯给我看紧了,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惊喜吧;还有,和香塂联系一下,伍振麟的报告改成半天一次,我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他好好聊一聊。”
“明白。”
“出去吧,我看会书。”
校花离开以后,南易就拿出一本《母猪的产后护理》看起来,对南易来说,母猪是创造财富的重要工具之一,一头母猪能给他带来的价值,通常情况下会超过一个硕士生,除非这个硕士生是一个业务型或者研发型人才。
如果硕士生只是办公室的一名普通员工、事业闭环中的一颗螺丝钉,那他的价值,远远及不上一头母猪产猪崽所带来的财富裂变。
不得不承认母猪的价值,很多时候都会大于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