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爷您来李家坡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您啊。”
“少扯淡,抓紧过来。”
“得嘞,我这里过去二十分钟就能到。”
二十三分钟后,闷三儿就出现在南易的面前。
气息平和,一点都不带喘。
“你买的那房子多少平,多少钱买的?”
“260平,我那时候买在低点,12万多一点。南爷,你要买房子?”
“买几套玩玩,借你的名字挂一下,我看了一下李家坡的房产政策,卖给外国人价格要贵很多。”
“随便挂,您不怕我吞了就行。”
“呵呵,你倒是有胆子吞,我就怕你没命拿。你今天吞,明天火箭弹就直接打到你家。”
“是喀秋莎吗?”
“我还三套车呢,不扯了,有正事和你说。”
一听是正事,闷三儿神色一正。
“报纸上说蔡厝港和榜鹅那里还是农村,那里还在养鸡种地,是不是真的?”
“除了中间一圈,还有几个港口,本岛边角基本还是农村,菜地、养猪场、养鸡场、花圃都有,养鸡场最多。”
“明天陪我去蔡厝港看看,我打算在那里买块地。”
“南爷,你要做什么,带上我?”
“还是算了吧,我要从事的是生物制药,可能几十亿美金砸进去都见不到一点水花,我也就是赌一赌,这场赌局起码要三十年才会揭盅。
这之前,只有投钱,可看不到回头钱,要是赌输了,三十年白干。”
闷三儿一听三十年才有机会看到回头钱,他就打了退堂鼓,“南爷,我没你看得远,三十年后,谁知道我还在不在。”
“哈哈哈,真要是有赚快钱的机会,我肯定会带着你。闷三儿,你跟我不一样,你是活好你自己就行,我是他妈还没见到儿子在哪,已经在为儿子活了。”
南易其实又在说屁话,西地那非专利到期以后,可是有人找过他合伙一起干药厂生产这玩意,他前前后后经过半年的调研,最后发现医药行业水太娘的深了,他才歇了心思。
西地那非的专利配方,他可以做到倒背如流。
不仅是西地那非,做调研的时候,南易还顺便了解了其他几个专利到期的药,就这几个药的专利药方,就能让他吃个盆满钵溢。
别人干生物制药是赌运,南易干基本已经利于不败之地。
要是能在“印剫”开家药厂那钱更是滚滚来,一个专利早过期八百年的感冒药,成本几毛,药店卖几十,多好赚啊。
不需要研发费,只要花点招待费就行,去他妈研发,做点专利过期药不香吗?
药方一抄,有效成分一稀释,往里面多搁点面疙瘩,一盒见效变成八盒一疗程,啧啧,多卖七盒药,西方鬼畜就是傻逼,钱都不知道怎么赚。
“南爷,说到儿子,我倒是快有了。”闷三儿乐道。
“哦,没听你说啊,哪里人啊?”
“洋妞,一米八的大高个,特瓷实。我也就刚认识没几个月,谁让哥们牛掰呢,一枪中标。”
“来这旅游的?”
“不是,祖籍鹰国,她们家在李家坡都好几代了。”
“那改天带出来见见。”
“别介,哪用改天,就今天上我那,让她给南爷整顿好的,我跟您说,艾玛不但会做西餐,还会做闽南菜。”
“那是得尝尝,那行,今天就上你那蹭一顿。”
等去了闷三儿家,南易发现闷三儿真没说大话,艾玛长得的确瓷实,一米八是闷三儿吹牛了,顶多一米七三,身材非常丰腴,身上兜着俩足球,一开口居然还有点娃娃音。
至于长相,就不评估了,闷三儿喜欢就行。
“南,欢迎。”
“你好,艾玛,你可以叫我亚当。”
艾玛的英文带着李家坡特有的口音,听着有点难受。
“好的,亚当。”
再开口,艾玛已经换成怪腔怪调的普通话。
“你会说中文?”
“是的,我大学是在马来念的,那里有很多说中文的同学。”
“喔,原来如此。”
“艾玛,你先去做饭。”闷三儿说道。
“好的,你们两个聊。”
艾玛说了一句,就往厨房走去。
“闷三儿,艾玛不错,准备结婚吗?”
“肚里都有了,不结还能怎么着,我也挺喜欢她的,就这样吧。”
“听你这口气,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发生了不少故事?”
“南爷,在李家坡我也呆了不短了,的确也和不少女的发生故事,我发现也就这么回事。腻了,最后遇到艾玛,挺投缘,我打算收收心,就跟她过了。”
南易拍了拍闷三儿的肩膀,“挺好,这一点,我得向你学习。”
“南爷,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办?”
“我还早,过两年再说。”
“也不早了。”
“嗯。”
关于感情,南易不想多谈,闷三儿也感觉到了,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跟南易说点李家坡这里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