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雾剑肯定是喜欢他才让他当奴才,不然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当。
他的这个认知,当场让那衡岳宗宗主傻眼卡壳,良久,他才勃然大怒,“剑尊为了撇清关系,竟说出如此离谱的话来!您是在逗我玩?”
没有人觉得一把剑能当自己的主人,所以沈从知绝对是故意的!
衡岳宗也算有头有脸,这些年横行霸道,外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今天终于碰了钉子,里子面子全都丢尽,哪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剑尊,还请你将轻雾剑收回!”
唐酥正觉得凑的不过瘾,回头一看,乐了,“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有趣有趣,喂,老头,你是要你一个人上呢,还是要你们宗门一起上?”
衡岳宗宗主看着自家落魄到极点,犹如流浪汉的小徒弟,睚眦目裂,“竖子尔敢!”
唐酥都快笑喷了,“我就敢啊,你来打我啊!算了,让你们宗门的人一起来,免得耽误身后的比赛。”
如此狂妄,让被人捧了数百年的衡岳宗宗主当场暴走。
于是,在场有一个是一个,所有衡岳宗的弟子们全都站了出来,而唐酥也不低调,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大杀四方,痛快到不行。
“还有谁?!”
“站出来!”
到底是上古法器,一开始还有人小小议论,可随着时间过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噤声不敢言语。
太可怕了。
这就是上古法器的威力吗?
那么大一个衡岳宗,即便不是所有弟子都来了,但宗门长老,前后加起来也足有三个,竟扛不住轻雾剑半个小时的殴打。
这么一场打下来,唐酥身上都沾满了鲜血,但她却兴奋到极点,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哦,不,整个剑都充满了力量,她甚至觉得她还能再打两个回合。
“喂,老头,还打吗?”
“要打的话,就给我站起来。”
衡岳宗宗主都被打趴下了,倒不是站不起来,奈何这剑实在太贱,但凡他有站起来的冲动,她就当头一剑,逼得他再次下跪,几次下来,膝盖都开始发疼。
屈辱与性命相比,衡岳宗宗主选择了命,他睁着赤红的眼睛,狰狞地看向唐酥,“沈从知欺人太甚!”
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在说沈从知,唐酥可不干。
“记住了老东西,我叫轻雾剑,你可以叫我沈轻雾!别一抬头喊沈从知那个冰块,下次想报仇,记得找准一点。”说完,她唰的一下,竟将衡岳宗所有弟子额前的发丝都剃掉了。
这样幼稚的行为,再次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轻雾剑,一举成名。
就连方才被打败的修者,如今也跪在她面前,“谢谢沈修者替我报仇。”
唐酥闻言,可不敢当,当场否认,“不是替你报仇,我只是看不惯他,他不是会使用暗器吗?那我就告诉他,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的下三滥手段就是个笑话。”